“應該還要再加上個我。”
齊漣呆呆的啊了一聲,看向謝沂那張豔如桃李的精緻臉蛋。
嘶~
說不定還真的有可能,畢竟謝沂長得這麼好看,不當祭品確實可惜了。
“既然是祭祀山鬼,那為什麼會有神像啊?”
周亦如站在齊漣身旁,畏懼的看了眼宴淵身後的神像,小心翼翼的問道。
“山鬼也是會立神像的,只不過是野神淫祀罷了,算不得正神。”
看在周亦如和她一起在支線任務中同生共死的份上,齊漣給她解釋了一下。
周亦如點了點頭,又朝著神像看了一眼。
可她總覺得,紅佈下的神像,好像不是日誌裡提到的山鬼。
日誌裡繪有山鬼的神像,它長著一顆猙獰的猴頭,齜著牙,模樣兇狠。
它生有四條手臂,六條細長的腿盤踞成一團,端坐在神臺之上。
而紅布蓋著的神像,卻沒有從後背伸展出來的四條手臂,祂規規矩矩的被紅布包裹著,沒有一絲一毫出格的地方。
“你們把日誌帶出來了嗎?”
周亦如回神,看向正望向她們的謝沂,搖了搖頭。
“沒有,我們還沒來得及將日誌放進遊戲揹包裡,那些液體就蔓延上來了。”
之後她們就慌著逃命,從窗戶爬到了古樓頂層,緊緊扒著最上面的尖角才沒從上面滑下去。
那些粘稠的液體還在不停翻騰著向上湧,腐屍也從窗戶探出身,拼命朝她們抓撓著。
要不是支線任務突然通關,恐怕她和齊漣兩個人也成了粘稠液體中的一具腐屍了。
謝沂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其他三個女玩家站在一旁,看著那邊自成一派的四人,眉心皺起。
她們有心想要向他們打聽情況,卻又礙於自己什麼都不記得,沒什麼可以交換的線索,躊躇著不敢上前。
“走吧,該回去休息了。”
宴淵瞥了眼仍舊將窗戶開啟一條縫隙,用一隻眼睛直勾勾盯著外面的村民,出聲道。
“好。”
一行人重新回到小院,主屋前懸掛著的兩隻紅燈籠此刻有一隻燈籠換成了白色。
一紅一白兩隻燈籠懸掛在主屋前,輕輕晃動著,兩道完全不同的光線照射在一左一右兩側的廂房上,涇渭分明。
謝沂與宴淵徑直走向主屋,而身後的五個女玩家看著兩種不同顏色光線的燈籠,臉色都有些難看。
她們不知道選了這兩種顏色燈籠的其中一個會有什麼後果。
“我先回去睡覺了,你們慢慢選。”
齊漣選了昨天睡覺的屋子,處於白色燈籠的照射下的右側廂房。
周亦如跟著齊漣一同離開,只剩下還在兩個廂房之間舉棋不定的三個女玩家。
另一邊,回到主屋的謝沂看著屋子裡過於小的床,視線看向宴淵,心情有些尷尬。
雖然他覺得兩個大男人睡在一張床上不算什麼。
但問題是,他穿進了一本限制級耽美小說,這就有很大問題了!
他知道自己沒別的心思,但架不住別人有。
謝沂瞅見了宴淵在看見那張床之後,略有些呆愣的眼神,以及他微微泛著紅的側臉。
謝沂:“……”
完犢子了!
宴淵開口:“我還是打地鋪吧。”
“這裡只有一張床鋪。”
宴淵抿了抿唇,視線飄忽:“那我今晚還是出去探索副本吧。”
謝沂沒那麼狠心,讓宴淵連著兩夜都去外面。
不就是睡一晚嘛,又不是真的要發生什麼事情!
“不用,我們兩個將就一晚。”
謝沂爬上床,拍了拍身側的位置,示意宴淵上來。
宴淵抿了抿唇,耳尖更紅了,動作遲緩的走到床邊,越是靠近謝沂,他的身體熱度也越高。
直到他躺在謝沂身邊,熱度到達了頂峰,整個人都快要紅成煮熟的蝦了。
謝沂也僵直的躺在床上,身側是源源不斷向他這邊傳遞熱度的熱源。
床過於小了,謝沂放在身側的手指活動的時候,不小心觸碰到了宴淵的手背。
謝沂像只小動物般縮回手,身體也往床的內側縮了縮。
“我睡了啊,別吵我了。”
謝沂掩耳盜鈴的說完,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