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小臉紅撲撲的,臉上滿是興奮的笑,像是很期待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謝沂跟在小孩後面,朝前飄著,時不時就飄到小孩版本的自己前面,仗著小孩看不見自己,對著他做了幾個鬼臉。
他小時候皮的人嫌鬼憎,親戚朋友見到他都會說一些他小時候鬧出來的笑話。
比如……
謝沂一愣,比如什麼?他為什麼想不起來了。
小孩走遠了,謝沂感覺自己和他身上連了一根看不見的線,像是風箏一樣被拽著朝前漂著。
等謝沂再次看見小孩,發現他蹲在一座神龕前,把懷裡抱著的紅蘋果一個個壘起來,像是一座小山。
小孩看著自己的傑作,咯咯笑了起來。
謝沂的視線卻沒有落在小孩身上,而是死死盯著那個像是個老大爺似的揣著手,探頭瞧著小謝沂堆起的蘋果小山,背對著他的銀髮男人。
他見小謝沂笑得歡快,也跟著笑了起來。
然後,謝沂看見小謝沂抬起頭,看向銀髮男人,鼓著臉,不高興的說著什麼。
銀髮男人抬手摸了摸小謝沂的腦袋。
忽然,銀髮男人轉過身,燦金色的眼眸溫和的望著謝沂,對著他彎了彎眼眸。
“我在終點給你留了點東西,記得去拿。”
謝沂猛地睜開眼睛,入目就是宴淵那張湊得極近的臉,他一巴掌拍在宴淵臉上,將他推開。
“你幹嘛?!”
宴淵捂住了臉,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就是想看看你醒了沒有。”
“對不起,沒打疼你吧。”
謝沂看著宴淵委屈的表情,頓時有些內疚,小聲問道。
宴淵搖了搖頭:“我沒事,真的。”
謝沂哦了一聲,抬手捂住腦袋,剛醒過來,他的意識其實還不算清醒。
緩了一會兒,謝沂才規整好之前夢到的東西。
他好像小時候經常去一個神龕那裡玩,認識了一個銀髮金眸的男人。
那個銀髮金眸的男人,成了如今遊蕩在副本里的邪神。
在夢裡,謝沂清晰的看見了邪神的臉,與宴淵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在無限流裡當笨蛋美人,但是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