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這股寒意的來源不是棺材裡的那隻小怪。
他抬起頭,看向被牌位簇擁在最中間的,用紅布蒙上的東西。
在米白色衛衣少年的凝視下,紅布正緩緩向下滑落,一張瓷白的女人瓷像出現在他們眼前。
待看清楚瓷像全貌之後,所有的玩家腦子轟然一響,根本來不及有任何反應,身體求生的本能迫使他們迅速向外逃去。
然而還是有玩家還是慢了半拍,扭曲慘白的纖細手臂從瓷像身後伸出,抓住了落在後面的玩家。
砰砰砰——
炸響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但所有玩家根本不敢耽誤,飛也似的逃離靈堂。
血肉掉落在靈堂地面,咕嘰咕嘰的聲音傳來,不一會兒,地面就變得乾乾淨淨。
老夫人聽見動靜,身體不斷哆嗦著,但卻不敢有任何反應,唯有轉動得更快的佛珠,昭示著她內心裡的恐懼。
纖細手臂緩緩收回來,最後落在老夫人肩上。
“還有三天。”
輕飄飄的話語落下,紅布重新蓋在瓷像身上,靈堂陷入一片寂靜之中,彷彿剛才那可怕的一幕從未出現過。
老夫人手指一停,佛珠的繩子斷裂,佛珠瞬間滾了一地。
“你要去哪?”
謝沂靠在宴淵懷裡,看著越來越陌生荒涼的路,小聲問道。
“帶你去見一個人。”
宴淵掃了眼追在身後的紙人,單手抱住謝沂,將早就藏在身上的蠟燭從袖子裡甩出,握在手中。
宴淵微微歪頭,牙齒咬住掛在脖子上的紅繩,將掛在紅繩上的火摺子拉出來。
“幫我點一下。”
長相極為優越的少年在燈籠燭火的照耀下,笑得肆意張揚,令人有些挪不開眼睛。
真好看啊。
謝沂在心裡感嘆了一句,伸手抓向火摺子,將宴淵手中的蠟燭點燃。
宴淵握著點燃的蠟燭,視線往後一瞥,找準時機,往後一甩。
:()在無限流裡當笨蛋美人,但是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