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一樓全都黑了,我偷偷進去過,裡面的所有東西好像都靜止了。
我並沒有遇見太大的危險就從裡面退出來了。”
……
“咳咳咳,你沒事吧。”
兩人掉到一樓時,宴淵緊緊抱住謝沂,給他當了肉墊,低低悶哼了一聲。
謝沂連忙從宴淵身上爬下來,心裡有些緊張的上手去摸他,咳嗽了幾聲之後,語氣焦急的問道。
宴淵搖了搖頭,臉上的傷還在不斷往下淌著血。
謝沂視線落在滴落的血液上,唇角抿了抿,心裡突兀的升起一股怒火。
“我拉你起來。”
謝沂握住宴淵的手,動作很輕的將他拉起來。
兩人並肩站在一起,警惕的掃了眼周圍的環境。
“叮叮噹,叮叮噹,鈴兒響叮噹。”
清脆的女童歌聲在黑暗之中響起來,伴隨歌聲而來的,還有鈴鐺聲。
“呼——”
一盞盞燭火在黑暗之中亮起。
習慣了黑暗,驀然出現光亮,哪怕光線並強烈,仍舊刺激的謝沂眼睛酸澀,不由得眯起眼睛去適應這突然亮起的燭火。
“嘻嘻嘻——”
女童唱完兒歌,發出愉快詭異的笑聲,像是看見了很有趣的畫面,笑聲越來越大。
謝沂適應了光線,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入眼就是被擺成極為詭異的形狀的孩童屍體。
一張張發白的臉露在外面,無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周圍,令人心裡泛起一陣寒意,手臂上冒出細密的雞皮疙瘩。
處於孩童最中間的,是穿著雪白蓬蓬裙的小女孩,她穿著鮮紅的圓頭小皮鞋,歪著頭,笑嘻嘻的看著前方的地面。
謝沂順著小女孩的視線看去,是那些戴著動物面具的貴族。
他們躺在地上不斷哀嚎,手指緊緊抓著臉上的面具,像是想要把面具扯下來。
然而哪怕他們摳得滿臉都是傷痕血跡,面具卻彷彿是焊在他們臉上一般,怎麼也扯不下去。
:()在無限流裡當笨蛋美人,但是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