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這個女兒呀,一直都很懂事的,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小小年紀就涉黑了。”劉森浩說到。
“那她涉黑這件事您是怎麼知道的呢?”女孩問到。
“有一次她們打架,結果被派出所抓了。後來派出所的警察到家裡來找我,我才知道。”劉森浩說到。
“讓你去派出所把孩子接出來是吧?”女孩繼續問到。
“哎……是啊。”劉森浩說到。
“我真好奇您把孩子接出來之後你們是怎麼溝通的?”女孩好奇的問到。
“哎……我可能真是不太會教育孩子吧。把她接回家之後,我就問她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欺負別人,是因為缺什麼東西所以才要搶別人的嗎?”劉森浩說到。
“那您女兒是怎麼說的呢?”女孩問到。
“她說她缺愛。有人說她是沒媽的孩子,所以她必須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永遠的閉上他們的賤嘴。”劉森浩說到。
“這孩子……有點偏激了吧。”女孩說到。
“可不是嘛。我說她,她也不聽,還理直氣壯地頂嘴。我就很生氣。我為了你付出了這麼多,你怎麼能這麼不聽話呢。當時呀,我也是一時氣憤,沒忍住,就扇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算是徹底把我們父女之情扇碎了。”劉森浩說到。
“她離家出走了?”女孩馬上問到。
“是啊。我天南海北的找她,找了好久好久都沒有找到她,都快急瘋了。報警都沒找到她。一下就找了好多年。”劉森浩說到。
“那您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女孩繼續問到。
“前段時間我的一個朋友說是在這裡見到過我女兒。所以我就更擔心了。”劉森浩說到。
“都找到了還擔心什麼?”女孩問到。
“姑娘,我不是說你啊。但是你肯定知道,這種地方里面魚龍混雜。她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我怕她和壞人學壞了。我又不能保證她在這裡遇到的都是像你這麼好的人。”劉森浩說到。
“嗯,好吧。那您在這裡見過她嗎?”女孩繼續問到。
“見過,當時我拼命的想把她拉回家,可是這孩子脾氣倔的很,無論我怎麼軟磨硬泡,軟硬兼施,她就是不跟我回去,還是天天混跡在這裡。”劉森浩說到。
“這孩子太不懂事了。那她不和您回去的話,您就天天來這裡看她?”女孩繼續問到。
“是啊。因為她打死都不和我回去,我又捨不得對她上太強硬的手段,就只能由著她,任由她胡來。當然,我也擔心,所以天天都會來這裡喝一杯,遠遠的看著她就好。”劉森浩深沉的說到。
“哎,可憐天下父母心啊。那既然這樣,您怎麼還在找她呢?”女孩接著問到。
“因為我最近來的時候都沒有見到她。都好長時間了,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了。我現在有點擔心。所以想和你打聽打聽有沒有見過她。”劉森浩說到。
“哦,是這樣啊。那沒問題啊。這裡我還是比較熟悉的,您和我說說您姑娘叫什麼名字吧。有照片嗎?”女孩說到。
“姑娘,是這樣的。你能不能理解一個當父親的良苦用心啊。我不能和你說她的名字,更不能給你看她的照片,我得保護我姑娘的名譽。”劉森浩說到。
“嗯嗯,我能理解。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怎麼幫您呢?”女孩問到。
“我說一個特點吧。我姑娘的右胳膊上紋身紋著一隻蝴蝶。”劉森浩說到。
“呃……只有這麼一點特徵啊?還有別的嗎?”女孩繼續問到。
“哦,我聽說我女兒在這裡的名字叫‘牡丹亭’。”劉森浩說到。其實劉森浩很清楚的知道胳膊上有蝴蝶的女人和那個叫“牡丹亭”的女人完全不是一個人,但是為了查案子,他把他所有知道的線索全都一起說出來了。他這麼做也是本著一種瞎貓碰到死耗子的心態,只是想去試一試,看看能不能試出好的結果。
“嗯……還有別的特徵嗎?”女孩繼續問到。
“沒有了,就這麼多吧。”劉森浩說到。
“呃……我不瞞您說,您說的這幾個線索我還真的是不知道。不過我的朋友們很可能知道。他們常來這裡,認識的人也多。”女孩說到。
“好呀,那你能幫我向你的朋友們求助一下嗎?”劉森浩用祈求的口吻問到。
“別啊。我朋友們就在那邊喝酒呢。就那邊,看見了嗎?”女孩一邊說一邊向遠處指了指。而劉森浩則向著女孩的手指指向的方向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