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自己母親的問題,太史慈也是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辦。
看著那緊閉的、厚重的城門,太史慈真有一種衝上去,將門推開的衝動。
可城頭上那些士兵手中的弩箭卻十分勸退的在警告著太史慈,以及其他人。
冰冷的箭簇就好像在說三個字:“不許動!”
“呵呵,夏仁看上的就是這種人嗎?”一個女子的冷笑聲傳來。
“面對生死,不把活的機會握在自己手裡的人,怎麼能活到最後?”
隨著女子聲音落下,一道黑影躥上了牆頭。
守城計程車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弧光已經閃過他們的身軀,將他們一一腰斬。
“怎麼回事?”
“有人偷襲!”
“是誰?”
“啊!”
“鄉親們,為我報仇啊!”
城頭上一塊塊的殘軀墜落,掉在了城牆腳下。五顏六色的東西,稀里嘩啦的灑得到處都是。
“快射箭!射死他!”
“看不見啊!”
“哎呀!”
城頭上到處都是呼喊聲、慘叫聲,在一陣紛亂之後,最終沒有一個人從那黑影的屠戮中活下來。
他們無法瞑目的雙眼映照出的最終場景,就是一頭黑色的猛獸,一雙發出赤紅色光亮的眼睛,還有一對閃著微光的弧形短劍。
終於,城頭之上再也沒了聲響。隨即,一道黑影從城頭上墜落,轟的一下落在地上,將地面上的條石都砸的龜裂。
焚燒城池的烈火終於蔓延到了南城門附近。衝紅的火光照射到了城門附近,照亮了城關,也照亮了從陰影中走出的嘉裡。
她踩著城牆下的血泊一步步走向太史慈等人,冷冽的目光緊緊盯著太史慈一行的每一個人。
手肘上伸出的兩條閃著光亮的、弧形的短劍散發出危險的氣息。那是一種遠超殺氣的威壓。
她那條血紅色的圍巾已經溼透了,沒有血液滴落下來,但遠遠的都能聞到她身上濃重的血腥味。
殺神!
這就是一個殺神。
孫觀能清楚感覺到這種威壓。而上一個給他這種感覺的人,是夏仁。
“喂!子義!太史子義!這傢伙很危險啊!”
孫觀緊張得連刀都攥緊了。他極力的在控制著自己,這才沒讓自己掉頭逃走。
管平則淡定的說:“別擔心,這人對咱們應該沒有惡意!”
孫觀大罵道:“臥尼瑪,管平,老子腦袋要是搬家了,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太史慈也說:“此人是於晏兄的熟人,應該不會對我們不利。”
可孫觀依舊不信。他是一個擁有野獸一般直覺的人,對於敵人的強弱是很敏感的。
而嘉裡帶給孫觀的,就是那種天敵之於獵物的壓迫感。
隨著嘉裡的靠近,孫觀的緊張感越來越強烈。就在他感覺自己快要崩潰的時候,嘉裡這才開口說話。
“喂!你們幾個!城門已經清理乾淨,可以出城了。”
“啊?哦!是……”太史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開始招呼大家。
“來,大家幫忙,把城門開啟!”
就在眾人下了馬和車子,打算一起上前開門時,嘉裡卻淡淡說了一句:“不必那麼麻煩……”
說罷,她便跳進了城門洞裡。
只見嘉裡的身形在厚重的城門前轉了幾個圈,幾道光亮划著弧線閃過之後,她便又從門洞中跳了出來。
“好了!”
嘉裡用大拇指指著身後的城門說道。隨即,門板的下端便被切出兩個整齊的長切口,然後轟然倒了下去。
“咣噹!”
看了嘉裡的操作,太史慈等人全都驚得下巴都掉在了地上。這麼厚的城門板,就算是用刀劍去砍,一個最多留下一個淺坑而已。
而嘉裡只是區區兩下,就將那麼厚的門板給切開了,簡直就像是熱刀子切黃油那麼容易。
這不光超越了漢代人的認知,也超越了地球人的認知。
不過,大家也來不及多猶豫了,因為後面又有許多流民朝他們的方向跑來了。
“你們走吧,這些人我來對付。”
嘉裡說著,身影已經閃現到了車隊後方,擋在了流民和車隊之間。
太史慈等人毫不猶豫便上馬、上車,朝著城門外奔去。
而嘉裡則飛身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