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搖頭,表示遺憾。
“國相不必遺憾!”夏仁擺了擺手說,
“我夏仁雖然身在涿郡,但是趕到河間不過朝夕之間。國相但有驅使,只需遣一人到涿郡,我夏仁拍馬就到。”
沈璟捋著鬍子笑道:“若如此,那本官也就放心了。”
“既如此,夏某也就不再叨擾了。告辭!”說完,夏仁拱手行禮和沈璟道了別,便向門外走去。
一隻腳才邁過門檻,夏仁又撤回了腳,轉身對沈璟說:“今日裡,平原縣城發生了流民暴亂。不知沈國相可收到了訊息?”
沈璟遲疑了一下,這才淡淡回答說:“倒是有所耳聞。”
見沈璟說得如此輕描淡寫,夏仁便知道這裡面必有內情,否則沈璟又何必欲蓋彌彰呢?
“沈國相,若是他日流民對河間國不利,河間國的地方軍又不堪大用的話,國相儘可以到涿州相邀。屆時,我夏仁必以國相馬首是瞻。”
“呵呵,足下說笑了。區區流民而已,能奈我何?”沈璟又捋了捋自己的鬍子。
“還請國相保重!夏仁這就告辭了!”
說罷,夏仁帶著管平,還有等在外面的其他四名隨從便離開了。
等夏仁離開不久,沈家的後院內宅裡,一間閨房之中,兩個年輕女孩正嘰嘰喳喳的聊著天,說到高興處時還大聲發笑。
“小娘,你說怎麼會有長得那麼高的人啊?”
(小娘是漢代婢女對自家小姐的稱呼。)
“呵呵,之前你還說我和你吹噓,這下見識到了吧?”沈滿月滿臉得意的說道。
“小娘,依我看,那人長得不光高大,還有些俊朗呢。要是招攬到在家,給你做個……嘿嘿。”
“去你的,你這死丫頭,胡唚什麼呢?看我不打你……”說罷,沈滿月便舉起了自己的粉拳,假意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