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潘芸熙和另一個小姐姐作陪,夏仁和張飛二人則是一通猛喝。
一身強增殖細胞的夏仁對於酒精幾乎就是免疫的。而張飛很快就又哭又笑,顯然是喝醉了。
見張飛這般模樣,夏仁和潘芸熙對視一眼,然後同時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然後夏仁對另外一位作陪的姑娘說:“春花,我兄弟就交給你了。好好伺候著。”
說罷,還另外塞了一小塊馬蹄金到那叫春花的小姐姐手裡。
春花笑盈盈的說:“夏老爺你就放心吧,都是自己人。”
說著,春花便上手去扶張飛。
“哈哈哈,好個自己人。說的好。”夏仁笑著點點頭,“伺候好了,叫我兄弟給你贖身。走吧!”
說罷,夏仁向潘芸熙一招手,二人便出了門。
當晚,一夜無話。
只知道那天晚上,老鴇因為夏仁和潘芸熙屋裡的噪音問題過來敲了三次門。
第二天早上,夏仁出了潘芸熙的房門。
他臨走的時候,張飛還沒起。
吃過午飯,夏仁坐在二進院裡曬太陽。春寒料峭的日子裡,曬上一會兒,別提多舒服了。
這時候,張飛一臉頹廢的進了院子。看到夏仁之後,一張黝黑的老臉居然看出了紅暈。
夏仁見他這模樣,強忍著笑問道:“益德,回來了?吃了沒?”
“吃……吃過了……”張飛的眼神躲躲閃閃。
“香不香?”夏仁突然問。
“啊?”張飛被問得一愣。
“問你香不香。怎麼提起褲子就忘了?”夏仁一挑眉毛,隨後站起來,走到了張飛跟前。
他一拍張飛的肩膀,湊上去耳語了幾句。
聽完,張飛一咧大嘴,露出兩排大白牙:“嘿嘿,香!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