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成,可好?”
“也罷,三成就三成吧。只是,我還想向你要個人。”夏仁一挑眉毛,答應了。
“是哪家的女子?說個名姓,我這便叫人給你取來。”說著,劉大耳朵也是一臉賤兮兮的坐了下來。
那表情就好像在說:“小樣,原來你也不是什麼好鳥啊!”
“玄德誤會了。你可知道這涿州郡裡,是否有個叫關長生的?”夏仁擺了擺手,問道。
劉大耳朵尋思了一下,說道:“哦,前些日子倒是聽弟兄們說,有個河東郡過來的小子,和我這些弟兄們有點齟齬。我正打算這幾天帶弟兄們過去教訓教訓他呢。那人,似乎就姓關。莫非夏兄說的是他?”
夏仁想了想說:“應該是吧。我倒也沒見過這人。請玄德派個兄弟,帶我去找這人吧。至於他和你弟兄們的誤會,看在我夏仁的面子上,就一筆勾銷了吧。如何?”
接著,他轉而指向張飛說道:“還有,益德是我結拜弟弟。若是玄德對他不利,那就是和我夏仁結下了死仇。以後酒的生意,我就交給他了,還請玄德幫襯著點。賣酒的錢,我讓給你兩成利,如何?”
一聽夏仁說把販私酒的利潤分給自己兩成,劉大耳朵怎麼能不答應。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白來的錢送到了眼前,就劉大耳朵這窮怕了的人,怎麼會不動心。
於是,他果斷答應下來:“戴迪客氣了!也罷,既然戴迪如此誠心,我便收下了。今後益德在這涿州郡裡行走,我必然讓弟兄們好生照應。市面上也絕不會有人敢找你弟兄的麻煩!一會兒我就讓小六帶你去尋那關長生。”
簡單的幾句話,張飛聽在耳朵裡,卻像鋼針紮在心頭一般。明明前些日子還對自己弟弟長,弟弟短的。可如今為了兩成私酒的利,便將自己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