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劉宏似乎因為最近前線傳來了許多好訊息,所以心情不錯。
他聽了為夏仁表功的奏報,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這個叫夏仁的……確實不錯。反正廣陽縣令已經被黃巾軍害了,不如,就命他為廣陽縣令,負責統領廣陽一縣的官軍和鄉勇,收服廣陽郡,剿滅黃巾賊。”
縣令一職,在漢代來說,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了。一般的官員靠察舉制進入官場後,若是沒有突出表現,也很難當上縣令。
比如公孫瓚,便是在舉孝廉後被調到了遼東郡國,做了一個長史。要不是他和鮮卑人拼命打了一仗,再加上有個做太守的老丈人,想做縣令說不定還得再熬上幾年。
只是,這廣陽縣的縣令,此時卻如同一個燙手的山芋,沒有人願意接手。
一來,這廣陽縣周圍是幽州黃巾軍鬧得最兇的地區。一般人坐了這個位置,說不定哪天腦袋就搬家了。
二來,就算沒有黃巾軍,那幽州本就是偏遠之地,物產不豐。現在又被黃巾軍颳了個乾淨,即使當了這個縣令,也沒有什麼可刮的油水了。
畢竟,如今東漢的官員,當官就是為了搜刮民脂民膏的。
但,無論這些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不幹人事的東西如何的不是東西,但他們手中還有權力,有暴力,有財富。
夏仁需要這些來增長實力。
因此,當朝廷的文書傳回廣陽縣的時候,夏仁也是頗為高興。
“妹滴恨!妹滴恨!快,木叔好,去給這位天使拿一百金做謝禮!”
傳令的使者假意推辭道:“豈敢,豈敢。”
“天使不要推辭,我能受封縣令,可是喜事。這些金子不過是彩頭,一起沾沾喜氣罷了。何況天使不遠萬里,經歷千難險阻才將這文書送到幽州,必然辛苦壞了。”
夏仁正說著,木叔好已經端著一個紅布蓋著的托盤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