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開始高歌猛進起來,殘酷的戰鬥轉瞬之間便要爆發。
黃巾軍一方一上來就直接“開大”,要全面攻城。
“尼瑪,這傢伙還真謹慎,上來就玩人海戰術啊!”夏仁大罵一聲,用拳使勁捶在胸牆上。
“都給我準備好了,拼命的時候到了!”
夏仁朝著城頭上中軍大吼一聲,巨大的聲音在黑夜中傳播,讓城頭上所有人都聽見了。
然後,夏仁走到投石機旁,準備再來一次人間大炮。
“劉連,你把我投出去,然後你就趕緊給我去城裡躲起來。”
說著,夏仁就準備親自調整射擊的角度。
劉連大聲喊道:“主公,這拋石機最多能投五百步,沒法再遠了。”
“沒辦法了,有多遠給我打多遠。”
說完,夏仁便和幾名士兵一起操作,將投石機調到了夏仁要求的一個方向。
“人間大炮一級準備!”
隨著劉連的喝令,士兵們將拋竿落下,配重塊高高的舉了起來。
“人間大炮二級準備!”
劉連喊完這句,夏仁手端著自己的長柄雙刃戰斧坐進了拋石機的斗子裡。
“人間大炮,放!”
“呼!嗡!”
“唰!”
隨著重塊落下,投石機的拋竿猛地彈出,將夏仁的身體嗖的一下彈出了城外。
為了能夠在空中飛得更遠一些,夏仁在空中開始旋轉身體,將自己變成了一顆旋轉的炮彈。
在飛過了三百多米之後,夏仁的身體開始朝地面落下。
他趕緊將身體團成一團,雙腳向前,做好了承受衝擊的準備。
“轟!”
夏仁強悍的肉體像一顆石頭彈一樣砸入了人群之中,將落腳處一大片黃巾軍士兵砸成了爛肉碎骨,一時間血肉橫飛、肝髓流野。
他落地激起的泥土高高飛起,撲了後面的黃巾軍一臉都是。
而那些黃巾軍還沒來得及抹掉臉上的泥土,那一片黃巾軍便沒了性命。
夏仁揮舞著手中的長杆巨刃,化身狂野殺神,開始無情收割起了黃巾軍士兵的生命。
那一柄巨斧在夏仁的手中就如同絞肉機的刀片一樣,一旦橫掃過來便是骨肉盡碎,沒有一個能衝得到夏仁的眼前。
“啊!”
“嗷!”
夏仁所過之處,全都是黃巾軍士兵的慘叫聲,只是黑夜之中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是,夏仁造成的恐懼卻依舊在人群之中不斷的傳遞著。
於是,戰場上出現了一道奇景。
一面是幾千人扛著雲梯開始豁出了性命去攻城,另一面卻是一人一斧在萬軍叢中犁出了一條血肉鋪就的道路。
很快,太史慈、張飛、關羽等人在城頭之上也陷入了苦戰。
由於夏仁手下的人沒有多少弓弩,在稀稀拉拉的放出幾支箭矢之後,便被黃巾軍貼到了城牆下面。
衝到城頭下的黃巾軍們一起用力,很快便將雲梯舉了起來,架到了城牆上。
十幾個士兵死命的抱住雲梯的下端,讓夏仁一方沒法將雲梯推倒。而其他黃巾軍士兵則快速的沿著雲梯向城頭上攀爬。
廣陽縣城只有五六米高,還沒有牆垛,只有一道胸牆。因此黃巾軍士兵沿著雲梯很容易便爬到了城頭。
但是,那些黃巾軍士兵才一露頭,長矛、長戟便朝著他們的致命處捅了上去。
一個個黃巾軍士兵被長兵器刺穿了身體,捂著身上的血窟窿,哀嚎著從雲梯上掉了下去。
由於雲梯上同時在攀爬的黃巾軍士兵不止一人,以至於有些被刺殺的黃巾軍士兵掉下去時,還把下面跟著的人也給砸了下來。
一時間,城頭掉落下來的人就如同秋日落葉一樣,一個接著一個。
五六米雖然說不上太高,但是受了刺傷再從這個高度上跌落,以這個時代的醫療水平,基本上也就沒有活路了。
但是,蟻多咬死象。
縱使城頭上計程車兵如何奮力死守,但人的體力終歸是有限的。
柴六手上的長矛沾滿了血,血液倒著流回來,把槍桿都弄得又溼又滑。
一個黃巾軍士兵露了頭,柴六連忙用手裡的長矛朝那人捅了上去。
那名黃巾軍也是一名老兵悍卒,見長矛向自己刺了過來,連忙用手中的環首刀招架。
兵器相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