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合率領的兩百多名騎兵和夏仁的近衛們猛的殺了出來,直奔著撤退中的黃巾軍隊伍衝了進去。
夏仁的這兩百多名騎兵靠著馬鐙、高橋馬鞍、長鎩這些高階裝備本就比同時代的騎兵更具威力。現在他們又披上了繳獲來的筒袖鎧和甲片鐵胄,更是如虎添翼。
“殺啊!”
兇猛的騎兵像一把利刃一樣刺入了黃巾軍的隊尾,從背後一個個的收割著黃巾軍士兵的生命。
他們就好似虎入羊群一般,讓周圍的黃巾軍毫無還手之力。
這些跑在隊尾計程車兵大多都是剛剛從攻城戰中退下來計程車兵,已經廝殺了大半夜,身心十分疲憊,本就已經沒有再戰的心思了。
現在又遭到了騎兵的掩殺,這隊尾的黃巾軍士兵們簡直像瘋了似的開始亂竄,完全沒了組織性。
部曲騎兵們裝備的長鎩都有五米長,而且鋒刃部都有二尺多長,在馬背上揮舞起來,遠遠的就能擊殺在地上亂竄的步兵。
再加上馬匹奔跑時的速度,騎兵們幾乎都不用怎麼用力,只需要輕輕一撩,被砍中計程車兵便被斬成兩段。
在馬鐙的加持下,騎兵們在潰散的敵軍之中肆意斬殺,根本不像公孫瓚的騎兵那樣,很容易就會從馬背上掉下來。
因此他們的進攻就會持續很久,能夠不斷的給黃巾軍的隊尾造成殺傷。
遭到輪番打擊的黃巾軍由此,從隊尾開始崩潰的越來越厲害,頹喪的情緒開始傳染到了整個大家。
後面的黃巾軍為了避免被騎兵屠殺,就只有不停的往前跑,有的甚至直接將前面的同袍拉倒或者推倒,讓別人去替自己受死。
黃巾軍的人潮退去之後,在原地留下了大片大片的殘肢斷臂,以及孤零零站在那裡的夏仁。
拉著青騅的近衛楊得勝鬆開了韁繩,將青騅放了出去。
而青騅也似乎在黑夜之中看到了夏仁似的,直直的朝著他跑了過去。
夏仁等青騅奔到自己身前,立刻扳鞍認蹬,翻身上馬,從得勝鉤上摘下了一對維金戰斧。
“青騅,衝啊!咱們收割去!”
“唏溜溜!”
隨著夏仁大吼一聲,青騅也人立而起嘶鳴一聲,隨即四蹄翻騰、撒腿就跑,追著開始潰敗的黃巾軍追了上去。
青騅一騎絕塵,不但很快就追上了前面的部曲騎兵,而且很快就超了過去。
一人一馬就像是一陣陰風似的,直接“刮”進了潰敗的黃巾軍中,所到之處都是身首分離,碎屍兩段。
夏仁根本不需要費力劈砍,只是張開手中的雙斧,便將沿途的黃巾軍士兵盡數收割。
他就像一臺收割機一樣,讓身邊的黃巾軍士兵像麥子一般成片、成片的倒下。
廝殺……
不斷的廝殺……
終於,天亮了。
日出東方,曙光刺破黑暗,瞬間照亮了整片大地。
戰場之上,除了夏仁騎著的青騅,所有騎兵的馬匹都已經累得口吐白沫了。
抬眼望去,夏仁發現自己一行人已經追殺到薊縣城下了。
而黃巾軍也都困在了薊縣城下,一個個哭天搶地的求著守城計程車兵快點開門。
“開門啊!快點開門!”
“有怪物,救命!快點開門啊!”
“快點!再不開門,大家都活不了啦!”
“快開門啊!”
見到黃巾軍如此潰不成軍,夏仁本打算再突擊一陣,可是張合卻建議見好就收。
“主公,士兵們的馬力不夠了,若是再戰,恐怕要吃虧。”
“唉,可惜了。”夏仁搖搖頭。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他必須保證自己這支騎兵能存活下去。這些可都是將來逐鹿天下的本錢,是軍隊的種子。
經過和黃巾軍這兩次廝殺,夏仁也是深感一人之力實在有限。就算是他能自己力敵萬軍,但是卻沒法全殲一整支敵軍,只能打成擊潰戰。
要知道,十次擊潰戰的效果也不如一次殲滅戰。畢竟敵軍潰敗後,還可以重新集結,再捲土重來。最終導致整場戰爭變成拉鋸戰。
於是夏仁大手一揮,下令道:“收兵,大家回廣陽縣。從二十里外開始打掃戰場,蒐羅錢幣和鐵甲冑。”
一路上,夏仁心情十分的舒暢。這一場大勝,幾乎打斷了幽州黃巾軍的脊樑。
尤其這一路上“舔包”得來的錢幣和鐵甲,簡直讓夏仁開心壞了。
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