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風死士頻發的出擊,導致歷史開始偏離了原本的軌道。
長社之戰,皇甫嵩和曹操遇刺。雖然曹操幸運的躲過了一劫,但是皇甫嵩卻因此受傷,手術之後感染以至於重病不起。
華西之戰,朱儁遭遇埋伏,被黑風死士當場殺死,連首級都被送到了南陽黃巾軍手中。
而在漳水之畔,北中郎將盧植也遭到了黑風死士的劫營。
黑風死士偷偷潛入了盧植所率的北軍大營之中,四處點火破壞,攪得大軍四處救火,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報告中郎將,敵軍劫營。”
守在盧植帳外計程車兵們一聽,頓時有些慌張,一個個都互相張望,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要慌!命令親軍集合!讓各營就地堅守、滅火。”盧植先是下了兩道命令,然後才問那傳信計程車兵,“敵軍從何處攻入大營的?”
“中郎將,敵人……敵人到處都是。”
“一派胡言!如是如此,大軍早就灰飛煙滅了。這定然是敵軍的疲敵之計,都別怕!”
盧植幾乎一瞬間便推斷出了真相,只可惜他並沒有想到,這襲擾只是佯攻。
說著,盧植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大帳之外,朝著大營的各個方向張望,觀察火勢。他是想透過火勢觀察敵軍的動向,以便決定正確的出擊方向。
與此同時,親軍營計程車兵也紛紛跑到了大帳旁邊集合。校尉、軍侯和伍長們不斷髮出號令,指揮著士兵們向大帳附近靠近。
甲片摩擦的聲音和腳步聲響成一片,稀稀落落的,最終都歸於平靜。
“親軍集合好了嗎?”
領隊的校尉回覆盧植道:“除了值夜的,其他人都集合齊了。”
“你們去逐個營地的驅逐敵軍,遇到黃巾賊就格殺勿論。”
“諾!”
校尉得令之後,立刻指揮著親軍營開始行動。士兵們踏著整齊的步伐,小跑著朝著最近的一處營區而去。
見親軍已經走了,盧植也轉身回到了中軍大帳之中,並命令僕人開始給自己披甲。
就在這個時候,光影交界的地方,二、三十股黑煙升騰起,顯得十分的陰森和詭異。
緊接著,一個個的黑風死士便從黑煙之中鑽了出來,然後快速的逼近了盧植的大帳。
守護營帳的親衛們見狀,立刻大喝:“什麼人,站住!”
一個銀面根本不理會親衛的問話,直接撲向了大帳門口站著的兩名親衛,動作快得簡直像一道黑色風。
兩個親衛見狀慌忙舉起手中的長戟,想要反擊。
可是還沒等他們有更進一步的反應,銀面就已經越過了二人,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只見這兩個親衛的脖子上各自出現了一條血線,隨即血液開始滲出,最後猛的噴灑出來,就像兩道噴泉一樣。
隨著血液大量的噴濺,兩個親衛雙腿一軟,手中的長戟一鬆,人便向前倒在了地上。
“什麼人?”
“將軍,您快走!啊……”
“有刺客!快救大將軍!”
“啊……”
隨著黑風死士們攻入了盧植的營帳,整個營區都陷入了一片混亂。
盧植的親衛想要擋住衝進來的敵人,卻被一刀斬殺,轉眼間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宿衛的親軍趕了過來,卻根本不夠黑風死士塞牙縫的。兩隊負責攔截的黑風死士一陣衝殺,便將盧植身邊僅有的幾名護衛都斬殺殆盡。
盧植剛剛披好了筒袖鎧,還沒來得及戴冠,就急忙抽出了身邊的漢劍,朝著敵人衝了上去。
領隊的銀面並沒有出手,而是朝著身邊的“甲”擺了擺手指。
得到命令的“甲”迅速上前,手中的環刀猛然一崩,便將盧植手中的長劍磕到了一旁。緊接著,甲手中的長刀順勢在腦後一繞,又一次揮砍出去,直接劈向了盧植的脖頸。
盧植急向後閃,堪堪躲過了這奪命的一刀,卻被砍斷了下巴上的鬍子。
但“甲”的攻勢卻沒有因為這一刀砍空而停止。只見“甲”跨步上前,刀向右一抹,直接劃在了盧植胸前的甲片上,擦出了一片火花的同時,也將盧植甲衣的前胸切開了一個大口子。
捱了這一刀的盧植頓時失去了重心,身子止不住的向後倒。
而甲的刀也趁著他腳下不穩,又是疾行兩步,一刀直直的刺出。
“噗嗤!”
長刀沿著盧植甲衣胸前的破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