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聽完夏仁的問候,忽然就陷入了呆愣之中,腦子就好像是宕機了一樣。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啥呢?”
見江辰沒反應,夏仁又問了一遍:“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江辰反射性的回答道。
夏仁又說:“李白乘舟將欲行!”
江辰答:“一夜夫妻百日恩!”
夏仁再說:“唧唧復唧唧!”
江辰說:“自掛東南枝!”
夏仁繼續說:“沉舟側畔千帆過!”
江辰說:“不如自掛東南枝!”
夏仁說:“故人西辭黃鶴樓!”
江辰說:“請君自掛東南枝!”
夏仁:“我醉欲眠卿且去!”
江辰:“各種自掛東南枝!”
夏仁大喊到:“臥尼瑪!你他嬢的就知道自掛東南枝是不是?你十萬個冷笑話中毒了?”
江辰也大聲嚷嚷道:“都是老鄉,你不跟我合夥一起幹,當官軍幹毛啊?一個月幾百塊,你玩什麼命啊?”
“老子是雲中郡太守,一個月賺好幾萬呢!用不著跟你共情!”夏仁懟道,“識相的趕緊開城投降。要不然我滅了你!”
“我呸!別嗶嗶,有本事你飛上來啊!”說著,江辰還故意挑釁的朝著夏仁勾了勾手。
他正要發出嘲諷的笑聲時,身邊一個投降的漢軍校尉突然捂住了江辰的嘴巴,將他從胸牆前拉了回來。
“我的大善人啊,你瘋了?怎麼敢去冒犯夏太守?這不是找死嗎?”
江辰掙開了那漢軍校尉的手,一臉怒氣的說:“甄不識,我看你真的是不識貨啊!就算他比呂布還牛b,可是站在城下面,他能拿我們怎麼樣?”
“江大東家,我不知道你說的呂布是誰。
可我跟你說,上個月夏太守平滅匈奴叛亂時,那可是一個人就擊潰了數萬匈奴叛軍啊!
別說你帶來的佃戶們,就算是咱們整個咸陽縣城裡的人一起上,都不夠這位殺神一個人殺的!”
就在校尉和江辰躲在牆根下嘀咕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衣、面無表情的男人來到二人身邊,對江辰說:
“江大東家,我軍以逸待勞,漢軍卻是遠道而來,我軍應當主動出擊,挫敗他們的銳氣。”
“你說的對。”江辰點頭說道,“既然他不給面子,我也沒必要拿他當老鄉。矮大緊,你去偷他一波。”
那男人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額頭上的青筋卻繃了起來,臉上也留下了一滴冷汗。
男人說:“東家,我叫艾達金。”
“好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趕緊趁敵人沒防備,偷他一波。”江辰擺了擺手,示意艾達金趕緊去。
“遵命!”
艾達金也不想和江辰多費口舌,帶著手下十幾個黑衣人走向了胸牆前,看向了城下站著的夏仁。
這一看不要緊,原本面無表情的艾達金在看到夏仁的那一刻,眼珠子都瞪圓了。
“臥槽,怎麼是他?不是同名同姓,真的是那個夏仁!”
黑衣人們看到城下站著的是夏仁,全都變得遲疑了起來,半天也不敢出去交戰。
江辰見他們一直不動,便催促道:“你們怎麼不動呢?趕緊去啊!回來了我一人賞十袋香辣牛肉麵,還都是‘一袋半’的大包。”
艾達金卻依舊不肯出擊,反而對江辰說:“要不考慮投降吧。你不是說你們是同鄉嗎?或許夏仁能饒你一命!”
說完,也不等江辰做出什麼反應,艾達金便叫上自己的人,轉身快速走下了城門樓,只留下江辰獨自在風中凌亂。
半晌,等艾達金一夥都不見了蹤跡,江辰這才反應過來,跑到城牆內側一邊朝城裡張望,卻怎麼也找不到艾達金一夥人。
“臥槽,這都是怎麼回事啊?一槍沒放就想跑了?逃兵!”
江辰怒不可遏的揮拳敲打在城牆的護欄上。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見自己手下最能打的一波人居然潤了,江辰也陷入了沉思。
城下的夏仁軍派出了張飛,他帶著幾個大嗓門計程車兵,正在罵陣。
張飛不愧是三國第一潑婦……不是,三國第一大喇叭。他一出馬,直接將江辰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給他們家每人都買了一個表。
江辰自然不甘示弱,嘴遁再次開啟,也將張飛裡外罵了個通透。
雙方那話罵的有多髒就不提了,基本上寫出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