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們,昨晚上那一戰,老子可是被擺了一道啊!”
說著,夏仁捲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胳膊上新長出來的面板。
那些新面板比周圍的面板明顯白皙很多,就像新生兒的面板一樣。但是諸將看到之後卻並沒有人感到欣喜,而是體會到了這背後的恐怖。
“主公,你這是……怎麼傷的這麼重?”趙雲瞪著大眼珠子問道。
“是那些黑斗篷乾的。他嬢的,老子的胳膊腿都讓他們給炸飛了。幸好我天賦異稟,要不今天你們就得吃老子的席面了。”
太史慈皺眉說道:“若是能將元龍兄都傷成這樣,那這些黑斗篷豈不是無敵了?”
“倒也沒有那麼厲害。”夏仁搖了搖頭,
“昨晚主要還是我輕敵了,沒有全力對敵,才讓那個戴金面具的有機可乘。
若是下次對戰,我有信心可以幹掉對方。
只是……”
說著,夏仁憂心的看向了麾下的幾員大將。
“今日,我一來是想提醒你們,那些黑斗篷確實有些危險,需要我們提防。
二來,我想透露一個秘密給你們。”
“什麼秘密?”眾人齊聲問道。
“我經過昨夜一戰,似乎力量更強了。速度更快了,力量也更大了,面板也更堅韌了。我敢說,就算是昨天那樣的爆炸再來一次,也傷不到我分毫。”
孫觀驚訝的下巴差點掉下來:“天啊!主公,你本來就那麼猛了。現在又變強了,那豈不是天上的神仙都能被你打死了?”
“那倒不至於。而且,神仙和我們不是一個維度的,人家對咱那是降維打擊,我現在幹不過他們。”
“什麼降?什麼維?”孫觀撓了撓頭皮,“明明每個字我都聽得懂,但是為啥一起說出來,我就聽不懂了呢?”
“好了,好了,別再跑題了。我再給你們說一個事情。”
夏仁伸手壓了壓,眾人立刻都安靜了下來,仔細聽他說話。
“經過昨夜一戰,我發現皇甫嵩、盧植和朱儁三人的死有蹊蹺。據我所……夜觀天象,那三人本不該短命,至少還應該有十幾年的陽壽。如今三人突然暴死,我懷疑,是這些黑斗篷乾的。”
見眾人也是面露恍然之色,隨後夏仁繼續講:“你們看,根據朝廷發來的訊息,是說朱儁和盧植戰敗身死。
可是,你們想沒想過,作為一支大軍的主帥,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戰死?
朱儁也就罷了,可皇甫嵩和盧植都是儒將,統軍出征絕不會親身迎敵。
怎麼可能大軍還沒潰敗,他們先陣亡了?
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是被人刺殺的。然後他們的死導致了大軍無人統帥,官軍這才會戰敗。”
說著夏仁眯起了眼睛:“而在這中原戰場上,能在萬軍之中悄然潛入大軍,並對主將完成擊殺的,也只有這些黑斗篷了。”
聽夏仁說完,諸將也都是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沒錯,主公。昨晚也是,那些兔崽子突然就出現在我的營帳附近,上來就跟我玩爆炸。要不是我營裡的親兵護著,我今天就見不到你了。”
孫觀一邊說,一邊咧嘴,“而且那些傢伙出手又快又狠。一般武藝不行的人,上去交手就是送死。”
“所以,我今天將你們幾個叫過來,就是想要給你們幾個灌頂!”
“灌頂?”
“對。”夏仁點了點頭,“我要將自己的力量分給你們,讓你們也成為我這樣厲害的人物。當然了,不一定能和我一樣厲害,但肯定能打得過那些黑斗篷。”
“主公萬歲!”
“元龍兄,威武!”
眾人聽說能像夏仁一樣厲害,大家歡呼了起來。
不過,他們似乎並不知道自己將經歷什麼。
後來當太史慈、張合、趙雲和孫觀離開夏仁帳篷時,他們四個人都不願意再提起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當天,夏仁拔營出發,率領著大軍快速朝著鉅鹿縣北部和常山國距離最近的縣城行進。
從真定縣出發,沿著虖沱河向東,便可以進入鉅鹿郡。
在一條無名小河上,張飛和關羽已經率軍在此搭建好了浮橋,並控制了橋頭,等待夏仁大隊人馬的到來。
這個地方叫做昔陽亭,渡過這條小河,對岸便是鉅鹿郡北部的一個縣城,叫做下曲陽。
原本的歷史上,在東漢中平元年十月,皇甫嵩率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