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已經被嚇傻了,根本就聽不見夏仁在說什麼。
“嘖!”夏仁咂了一聲,蹲下身來,用小擀麵杖一樣粗的手指頭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強制她看著自己。
然後夏仁又問:“我問你叫什麼,趕緊說,我的耐心可不多!”
“軍爺饒命!軍爺,我家女主人已經嚇壞了,還是我來回您的話吧!”
一個女人站了出來,乖巧的跪在夏仁的身邊,用如流水一般的聲音和夏仁開口說道。
夏仁偏過頭看了一眼那跪在旁邊的女人,眼前也是稍稍一亮。
只見那女子身著絲綢、輕紗,膚如凝脂,面如皎月,一雙黛眉宛如新月,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古典而優雅的美感。
她嬌滴滴的身姿,看上去就好似軟若無骨一般,感覺像是弱不禁風,一推就倒的樣子。
但實際上,這女人的身體非常健康,時刻都散發著青春活力,還有芬芳的費洛蒙香味。
“那好,你說。”夏仁站了起來,低著頭看著匍匐在腳邊的那個女人,“你叫什麼名字?你主人又叫什麼名字?”
“回軍爺的話,我叫杜小愛。”
杜小愛說著,又叩首行禮,然後才抬起頭來,低眉順眼的繼續說。
“這位娘子是我家女主人,是大賢良師、天公將軍的獨女千金。”
“哦?”
夏仁一聽說,趴在被燒焦的男人身邊的女子居然是張角的獨生女,立刻來了興致。
“繼續說。這位娘子叫什麼,幾歲,三維……不是……她哭的那個是什麼人?”
杜小愛臉上依舊帶著恭順而職業化的微笑說道:“娘子名晴……她哭的那位,是他的夫君。”
“哦?也就是說,這個張角的女兒張晴,躺地上的那塊黑炭是他男人,就是那個小西巴……那個……王什麼來著……?”
“軍爺,少君姓王,名勝。”杜小愛補充說。
“那你……是這王勝的什麼人?”
“小愛只是區區一介婢女,不值一提。”杜小愛恭順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夏仁仰天大笑,隨即伸出手,一把捏住了“杜小愛”的脖子,將她像拎雞仔一樣拎了起來。
夏仁將杜小愛的臉移到自己眼前,眯著眼看著她說:“你不叫杜小愛,你才是張角的女兒——張晴。”
由於被夏仁捏住脖子很疼,而且呼吸很困難而痛苦不已的“杜小愛”臉色微微一變。
可隨即她又掙扎著說:“軍……軍爺,妾……妾身不……不是啊!您……搞錯了……”
“哦?是嗎?”夏仁冷笑一聲,捏住“杜小愛”脖子的那隻手掌心裡,悄然出現了一團白色的“絨球”。
白球接觸到了“杜小愛”的脖子,慢慢滲入到了她的體內,很快便和脊柱神經融合在了一起。
夏仁用了狠招,將脊髓液注入了女人的脖子裡。很快的,那女人便面露痛苦之色,全身都抽搐了起來。
見那女人掙扎得厲害,夏仁便隨手將她扔在了地上,任由她自己在地上扭曲、掙扎。
而夏仁自己則伸手,將癱坐在王勝身邊的女人扒拉到了一旁,又用手指按在了王勝的脖子上,探了探他的脈搏。
“這小西巴,居然就這麼死了……”
夏仁的手指完全感覺不到王勝的脈搏了,似乎這人已經是死透了。
但夏仁還是不放心,因為剛才和自己對戰的那個男孩本來是要給王勝補刀的,卻被自己阻止了。
“要不我也補一刀吧。”
想到此處,夏仁將手按在了王勝的脖子上,掌心又滲出一個白色的小絨球,慢慢的滲入了王勝的脖子裡。
等了一會兒,夏仁見王勝的屍體也沒有動靜,便又看向了注射了脊髓液的“杜小愛”。
此時,陣痛期也已經過了,那自稱杜小愛的女人身體也舒緩了下來,表情也變得安詳了,只是眼睛還沒睜開。
“行了,應該已經穩定了。起來吧。說說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張晴。張角是我阿爹。王勝是我夫君。主人,我可以為你招降冀州各城的黃巾軍,請您留我一命。”
張晴起身,重新跪倒在地上,恭敬的和夏仁說。
“嗯……倒是個辦法,只是……”夏仁稍稍猶豫了,他看著腳邊的張晴,又看了看已經都嚇得縮成了一團的那些僕人,心中也想要採用張晴的提議。
這時候,夏仁的身後,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