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話語中滿是調侃和酸味。
“我不過是主人的一介俘虜,或者說是奴僕也不為過。倒是你,主人不是也說過,讓你在下曲陽縣好好等著嗎?作為一介侍女,不聽主人的話,就不怕被逐出家門?”張晴的表情淡然,似乎完全不受沮芳的影響。
“呵呵,誰讓主人寵我呢!”說著,沮芳擺弄起了自己的指甲,“自從主人將我收入了家中,走到哪裡都要帶著我。就連將軍在涿州的妻妾都不曾如此呢!”
“唉……恃寵而驕,乃取禍之道。枉你還自稱是大戶人家出身,想不到居然如此蠢笨。”張晴流露出一抹轉瞬即逝的不屑笑容,輕哼了一聲。
“我恃寵而驕又如何?”沮芳眼神忽然變得狠辣起來,斜著眼瞪向張晴,“將軍就是偏愛於我,就這點,你也比不上我!”
張晴搖搖頭,嘆了口氣說:“唉,蠢女人。難道,木偶還想控制主人嗎?”
說罷,張晴站起身來,推開門走了出去。
屋裡,只剩下沮芳一人,還在那裡吃著飛醋,就好像是不知道犯了什麼病似的。
“哼,杜小愛,你給我等著。早晚我要跟將軍吹風,將你逐出家門去。”
又過了一天,夏仁派出去的一對龍狼騎回來了。
他們帶著從廣宗城得來的訊息,一路縱馬狂奔,風塵僕僕的回到了楊氏縣。
之後,他們一刻也不停歇,直接將資訊送到了夏仁那裡。
“主公,我們回來了。”
“趙廿四,廣宗那邊,劉州牧有什麼訊息?”
趙廿四恭敬的回答說:“劉州牧和董中郎將合兵一處,向黃巾賊張梁部發起了進攻。連日來苦戰三場,雙方互有勝負。
劉州牧攻敵不克,而張寶又率部與張梁會師。所以劉州牧催促主公您儘快進兵,夾擊賊軍。
另外還有訊息,說是張角已經病故。現在黃巾賊軍中是由張寶和張梁煮主事。”
夏仁聽完,繼續問道:“賊軍有多少人馬?所佔地利如何?其軍中糧草囤積在哪裡?夠吃多久?”
“這些……”趙廿四遲疑了一下,回答道,“這些事情,兩位主帥都沒有提起,更沒有書信交給末將。”
“哼!雙方連戰三場,敵情卻一概不知,這打的什麼仗?還叫老子去夾擊!夾擊個屁!”
夏仁冷哼一聲,拍了桌子。
“主公息怒!末將辦事不力,請主公責罰。”趙廿四急忙單膝跪地,低下了頭。
其他的龍狼騎也都跟著單膝跪了下去。
“起來!不怪你們。你們都下去歇著吧。這些事情我自有主張。”
“諾!”
趙廿四帶隊離開後,夏仁陷入了思考。然後,他叫來了管平。
“探子派出去了嗎?”
管平點頭說:“幽州的老手派出去了一隊。想必幾天後就有訊息了。”
夏仁搖了搖頭說:“來不及了。劉州牧那邊在催我進兵,再等下去恐怕州牧就要派人來催了。”
“可是,不知彼不知己,每戰必敗啊!劉州牧莫非不知兵?怎麼會這麼輕率?”管平聽夏仁說完,臉上也是有些許錯愕。
“是啊。所以我得好好想想該怎麼辦……”
說著,夏仁走到了鋪著地圖的桌案前,看著地圖思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夏仁挑了挑眉毛,抬起頭對管平說:“管平,你去將張合、關羽、張飛、太史慈還有孫觀和孫康都叫來。”
“諾!”
管平得令而去,不多久,眾將便都匯聚到了夏仁的房間裡。
“都來了?”
夏仁沒有抬頭,繼續看著地圖對諸將說話。
張飛上前一步,興奮的問道:“大兄,叫我們過來,是又要進兵了吧?”
夏仁抬起頭,笑著說道:“是啊!”
“張角病死了,可劉州牧那邊卻久攻不下,便催促我們儘快進兵廣宗縣,夾擊張寶、張梁所部的黃巾賊兵。”
“張角死了?那頭功豈不是沒了?”張飛瞪著大眼珠子說。
“傻兄弟,張角雖然死了,可冀州的黃巾賊還沒被剿滅呢!誰能徹底消滅這股黃巾賊,自然就能獲得戰功。到時候,冀州、幽州那麼多縣都缺員,給你們沒人都謀個差事還不容易?”
張飛一聽,呲著兩排大白牙就笑了:“嘿嘿,大兄都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
“好了,說說我的計策吧!”
說著,夏仁對眾人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