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
白天剛去祭拜的人,
現在大晚上的竟然出現在自己別墅門口,
這換誰不尿褲子?
司馬王義已經算反應夠快的了,第一反應是猛地一把推門關上。
“啪!”
一隻蒼白的手抵住門,任司馬王義怎麼推關都不動分毫。
“王總!!!王總!!!”
“你為什麼來這裡!冤有頭債有主,誰害你你去找誰啊!”
“今天。。。今天我還去拜過你吶!!!”
司馬王義跌坐在地上手腳並用往後退,尿溼的褲子在地上劃出一道亮晶晶的水漬。
“噗!”
秦天忍不住了,嗤笑了一下然後一陣煙霧一冒。
面色蒼白的王總消失,取而代之的,
自然也不是秦天真身,而是曹睿的外貌。
“你是什麼人?!你是覺醒者?!”
司馬王義被王總嚇得不輕,心臟差點就停了,現在見到是覺醒者,反而稍安心了一點點。
但是他立馬又反應過來。
自己躲到這來,就是為了避開那可能殺了房地產開發商六人的兇手。
而面前這覺醒者,極有可能就是他正在躲避的那個人!
對方若要殺人,那自己現在跟要死了沒什麼區別!
他一邊退,一邊抄過旁邊的椅子護在身前。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說!不管什麼要求我都會滿足你,求求你不要殺我!”
秦天步步逼近,臉上帶著微笑:
“來來來,司馬主任你說說,為什麼我會要來殺你呢?”
司馬主任知道手上的椅子根本抵擋不了覺醒者,乾脆丟開椅子,跪在被自己的尿弄溼的地上不斷磕頭。
“大哥!大哥!我知道,你是為了半個多月前那家拆遷戶而來的。。。阿光,對!我還記得,那人叫阿光!”
“我只是隨口提了提,沒想到他們真的動手了啊!”
“我知道錯了!大哥!!!”
司馬主任頭都磕出了血。
“知道錯了?不不不,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而已。”
秦天笑道,他怎麼可能相信司馬主任只是提了提?
這種勾當他們不知做了多少,除了阿光還不知殺害了多少人。
留他們在世上只會浪費米。
秦天當然也不認為自己是好人,因為他還以刀哥的身份繼續開著賭場。
賭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起碼是那些賭狗自己選擇的,自己不開賭場,其他人也會開。
不過秦天絕不會做像他們那種惡劣的事情。
“當時我沒出手,我就看著而已!弄車撞他的事我也沒插手!是他社團一個大光頭撞的!”
司馬王義還在極力地撇清自己與事件的關係。
大光頭?!
怎麼會扯上大光頭?
“說說,大光頭是怎麼回事。”
見秦天有些興趣,司馬王義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看來撇清自己還是有用的!
“其實我們以前做拆遷工作,都有託本地的社團幫忙。”
“不過上個月起,本地最大的社團好像就不大願意參與了。”
“這次拆遷呢,也是巧合,正好準備開發阿光他家那塊地,而那阿光好像也是近段時間那社團新提拔上來的人。”
“我們就找社團的人談了一下,接洽的負責人剛好就是一個大光頭,其他人都叫他光頭哥。”
“對阿光下手,是他提的建議,開車撞的也是他,我估計他們是內部矛盾。”
“我就只是個負責監督專案落實的,我沒參與。。。不,我沒動手的啊!”
原來是這樣。
大光頭自己不好動手,就借拆遷辦和房地產公司的人。
而對拆遷辦和房地產公司的人來說也是好事,解決完一個拆遷戶,最後是由光頭開車包尾,責任算他的。
雙方各取所需。
“謝謝你提供的寶貴資訊!”
見秦天向自己致謝,司馬王義心裡踏實了不少。
“多謝大哥饒命!”
司馬王義又磕了幾個頭。
“?”
“我什麼時候說饒你命?”
自己開賭場,終歸不是好事,
現在消滅些害蟲,就當抵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