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被拖到別墅下面的樓梯口,被人放開。
“今天,誰要是敢多嘴,我叫她出去這個門,全家死絕,誰也別給我背後嚼舌根,有本事就現在說。”白悠然站在樓梯上面,目光佈滿恨意。
她這一生,最愛的人就是墨司南,以前她沒有危機意識,是因為墨司南身邊的女人太多,大多如走馬觀燈淪為過客。
但向晚清不一樣,墨司南為了她已經不顧一切了,她絕不能容忍。
“你上來。”白悠然說道,向晚清抬頭看著她問:“你做這一切為什麼?為了愛墨司南?”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一個賤貨,有什麼資格問我這些,你在我眼裡,不過是一灘爛泥,早就扶不起來了。”白悠然說著笑了笑,看似慢條斯理,不驕不躁的話,說來寒氣逼人,刀子一樣搜刮向晚清的臉。
淪落到今天這一步向晚清什麼人都不恨,她只恨她自己無能,是她真心錯付。
她看著白悠然輕笑:“你以為,這樣我就能任你擺佈了?”
“那不然呢?把你弄出來,敢當著這麼多人欺負你,說明我做了多手準備,別說是你,就是墨司南,他也不能將我怎樣。
有件事不妨告訴你,我從來不和墨司寒做夫妻做的事情,我們只是睡在一起。
現在秦淑慧相信我是無辜的,孩子是墨司寒的,其實不然,這個孩子你知道是誰的。”
“你胡說,你和陸石之間怎麼可能有孩子,你們才多……”
向晚清忽然沉默下來,一個月差不多的,但是……
“告訴你,這孩子是陸石的沒錯,你知道麼?一旦墨司寒知道了這件事情,他會怎麼對陸石?”白悠然眉開眼笑,看到向晚清的臉都白了,她心裡就很得意,她說的對,她的作法太沒力氣了,像是現在這樣最好。
“你想怎麼樣?以為我會相信你麼?”向晚清輕易不會屈服。
“我說過,只要你離開,我就放過你,但是你不但沒有離開,反倒搬到了這裡,這裡的女主人只能有一個,那就是我白悠然,而不是你向晚清,你佔了我的地方,難道還要我告訴你怎麼做麼?”白悠然燦燦笑道。
“我已經走了,是墨司南把我抓了回來,我是被囚禁在這裡。”
“那是你說的,你想要離開,很容易的一件事情,你別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白悠然輕蔑白了一眼向晚清。
向晚清呵呵了,看著白悠然:“你要是想我死,可以,我現在可以去死。”
“你死不死和我沒關係,我不殺生。”白悠然笑了笑,看向樓下的傭人:“還用我教給你們怎麼做麼,她不是不上來麼,把她託上來,我看看她上不上來。”
白悠然話落,傭人紛紛上前,脫著向晚清朝著樓上走,她不肯,推著傭人,力氣大的傭人一把握著她的手,硬是給拖到了樓上。
停下,傭人忙著離開,下去樓下看著。
白悠然滿意的笑了笑:“看到了麼?這就是墨家,你就算進了門,也只能趴在我腳下給我欺負,除了給墨司南暖床,你還得到了什麼。”
白悠然抬起手在向晚清的臉上狠狠拍了拍,向晚清抬起手推了她一把,結果白悠然向後跌了兩步,兩步後從樓梯上面滾了下去。
白悠然滾下去的時候一聲不吭,雙眼盯著向晚清看,向晚清看著自己的手,她沒有想要怎麼樣,怎麼就跌下去了。
“你……是故意的?”向晚清站在那裡全身僵硬,白悠然滾到地上,趴在那裡,翻身看著向晚清,笑了笑。
傭人眼尖,看到白悠然的身下一灘紅血,尖叫驚呼起來。
“血,血啊……”
向晚清這下笑了:“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邁步她從樓上走下來,看著地上的一灘血,雙腳有些癱軟,陸石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難過。
白悠然看著周圍的傭人:“你們都看見了,是她把我推下來的。”
忍著疼,白悠然說,滿頭冒汗。
傭人紛紛膽怯看向向晚清,心知道這樣不對,還是有人答應,一個答應其他的人也都答應。
“如果夫人問起,就說是我在樓上走動,看到她叫她去樓上,她不去,我好心下樓拉著她,她半推半就的跟我上去,結果到了樓上趁我不留心,狠心推了我一把。”
“是這樣的。”傭人紛紛回答,向晚清徹底愣住了。
呵呵的笑了笑。
傭人低著頭,白悠然躺下:“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