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會遇見墨司寒,墨司寒把車子停下叫她上車,她走累了,而且前後無人,她只能上車,之後就被帶到了這附近的度假村。
“你和司南已經結婚了?”墨司寒雙腿翹著,手裡端著一杯咖啡,戴著一副黑色墨鏡,正一邊品嚐一邊回答,向晚清猶豫了一下:“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有沒有關係那是我的事情,還沒輪到你來問,你只要回答,是還是不是。”墨司寒的臉色因為向晚清的不配合起了變化,向晚清只是笑了笑,回擊:“我又憑什麼告訴你。”
“這麼說就是結了?”墨司寒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拿起紙巾擦了擦嘴,一副儒雅姿態。
向晚清看來卻很想笑,物以類聚,白悠然不是什麼好人,墨司寒也好不到哪裡去。
向晚清沒回答,她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這附近一個人都看不見,偌大的咖啡廳裡面,竟然只有她和墨司寒兩個人,不知道墨司寒打的什麼主意。
“你想要我死。”向晚清一直沒有忘記墨司寒開車撞她的事情,而且是要將她撞死。
墨司寒微微一笑,俊臉上寒氣逼人。
“你很聰明,不過聰明之人往往命短。”
“這不是你要撞死我的原因,一定還有其他原因。”向晚清已經篤定。
“什麼原因是我的事,沒有必要告訴你。”墨司寒不以為然,端起咖啡繼續喝。
“向家出事,你也參與其中,你手裡有向家的產業,是不是?”向晚清看著墨司寒,墨司寒完全沒反應,事先好像知道向晚清問他一樣,只是勾起薄薄唇角笑了笑,不置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