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陸石說完龍鎮一點反應沒有,但他困了,擺了擺手叫人下去,所有人都離開了,只有陸石還在原地沒動。
“你得了什麼病?”人都走了龍鎮朝著陸石問,陸石低了低頭,說了一些話,說什麼誰都沒聽見,但龍鎮的表情並沒有過什麼變化。
“心病?”陸石一番話說完,龍鎮總結兩個字,陸石面無表情的站著,龍鎮看了一會,面若冰霜。
陸石從龍鎮那邊回來已經深夜了,回去洗澡用了十幾分鍾,坐車一個小時,吃了點東西到梅西酒莊也差不多凌晨三點鐘了。
車子停下陸石給了司機幾百塊錢,靠在車子裡面眯著眼睛休息,司機看了一眼手裡的錢,回頭看看陸石。
看在老朋友的份上,他這個錢才收下的,不然他不一定出這個活。
向晚清早上起來從酒莊裡面出來,按照陸石資料上面的第一個地方去找,先打了電話給對方,之後親自開車去見對方。
洽談的並不愉快,對方價錢太高了,完全接受不了,陸石在後面標註了一個價碼,特意用紅色的筆標註出來的,意思很簡單,如果不超出這個預算,就是能夠接受,超出去的話,那就很難達成協議了。
“我回去和我老闆商量一下。”向晚清從那家房東的房子出來,雖然平靜無波,但是眼底卻掩藏不住失望。
她不是對對面的房子失望,老實說,房子並不很滿意的那種,但是價錢這麼高,她竟然無力反駁對方的一番話,這才是她最失望的地方。
她是對自己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