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鎮來的時候向晚清正坐在咖啡廳裡等著,聽見門口歡迎光臨四個字,向晚清下意識抬頭朝著門口看去,果然是龍鎮來了。
身後跟著林家越,其他人都沒看到。
看到龍鎮向晚清起身站了起來,龍鎮看了一眼咖啡廳裡,因為太早還沒有其他的人,找人很好找,咖啡廳裡也只有向晚清一個人。
龍鎮過去停下,向晚清先是看了一眼龍鎮已經恢復如常的臉,當時墨司南打得很重,她還以為要腫兩天,現在看擔心都是多餘的。
看她看他的臉,龍鎮把手伸了過去,拉著向晚清的手放在他被打的臉頰上:“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可見你也不好受。”
龍鎮那話說完向晚清沒難過,反倒憋不住笑出來了。
“你能不能不賣弄。”向晚清把手快速拉回去,龍鎮這才一本正經哦了一聲,殊不知越是一本正經,越做作。
向晚清看了一眼後面跟著林家越:“麻煩你了。”
林家越笑了笑:“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有事打電話給我。”
林家越在龍鎮面前不戀戰,他也不想在向晚清面前暴露什麼,說走轉身走了。
向晚清對林家越的豁達感激,打算哪天找他出來吃飯,算是感謝了。
林家越走了,向晚清請龍鎮坐下,說起墨司南的事情。
“現在只有你能幫我。”向晚清坐下把事情說清楚,最後才說了至句話。
龍鎮盯著她看:“你不怕引火自焚?”
“你是那樣的人麼?”向晚清好笑的笑了笑,她心裡清楚,搭上龍鎮本身就很危險,就好像遇見墨司南一樣危險,但她沒有選擇,想擺脫墨司南,只能鋌而走險。
龍鎮起身站了起來,邁步朝著視窗的地方走去,站在哪裡注視著外面,雙手插在口袋裡面目視外面。
向晚清也是到此時才留意到,龍鎮今天穿的有多與眾不同,難得裡面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外面卻是一件酒紅色的頭蓬似的外套,外套在肩上披著不是披著,穿著又不是穿著,活脫是t臺上的模特。
龍鎮的腰很細,是那種比女孩子差不多的腰型,看不出柔韌度,但是腰身連著脊背,在到下面,卻筆直如柱。
向晚清看他還是戴著腰封的,如果說,全身什麼地方不特別,向晚清也只能放到褲子上面了。
站了一會龍鎮轉身過來,向晚清正盯著龍鎮看,他一轉身向晚清愣了一下,忙著回神。
龍鎮走到她面前說道:“能牽手和接吻的話我會答應。”
向晚清茫然了!
……
“既然要假扮,總要有些必要的場合又肢體接觸,如果沒有一些實質性的東西,沒有任何說服力。”龍鎮義正言辭,向晚清呵呵了,擺明了是故意的。
“你這是趁火打劫。”向晚清堅決指控,龍鎮莞爾一笑:“在g市,能夠幫你擺脫墨家二少的,只有一個人,就是我龍鎮,但這份擺脫顯然會讓你付出代價,於情於理我不會白白出手幫忙,如果我認定了,你必然是我勢在必得的女人,且不論日後如何,今天我不會放手。
或許這是個機會,亦真亦邪亦好亦壞。
聽人說,歲月是最近不起磨練的東西,感情如浮萍,漂浮在歲月間,終有一日會蕩然無存。
何不趁這次機會,給你我一個結果。
成——我得我幸,敗——我失我命!”
向晚清被說的怔愣著沒什麼反應,說沒有感覺也不知道是騙誰,但她覺得那不是什麼男女之間的感情,純碎是被龍鎮的感性給震撼了。
他是男人,說出一番煽情的話,起搏雲天,她是為他較好,畢竟他說的比女人好,女人說不出這種話。
沉默半響,向晚清問:“要是到最後,雞飛蛋打你怎麼辦?”
“總不至於潦倒。”龍鎮話不多,說出那話卻字字落在向晚清的心上,本來她沒什麼愧疚的想法,現在反倒愧疚了。
“你也沒必要這樣,我不過……”向晚清剛想為自己解釋,龍鎮笑而不語,容顏卓卓,弄的向晚清反倒覺得她是小人,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過了半響她不說話龍鎮也不說話,向晚清暗暗鬆了一口氣,好歹是答應了,也沒什麼過分的要求,出了肢體接觸的這個,好需要改正一下。
向晚清朝著四周打量看了一眼,抬頭問龍鎮:“你吃飯了麼?”
雖然已經不早了,但這個點看龍鎮不像是吃了的主,他就不像是個起早的人,又穿了這麼一身過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