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給他了,情也給他了,還有什麼剩下的,國外好多科學家研究證明,男人之所以喜歡追求,是因為喜歡征服的快感,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征服了你,就把你一腳踹開。”
向晚清好久沒有這麼和一個女人聊天了,但她不那麼認為。
“他不是那樣的人。”向晚清還是堅信這一點的。
穆雨無奈搖頭:“無可救藥了,你中毒已深,本大師回天乏術。”
向晚清好笑,但笑不出來,她也看墨司南,但她沒看到墨司南看她,反倒看到龍鎮看她。
包房很寬敞,但她還是覺得不自然。
另外一邊看李明遠吃飽先離桌,而且走到穆雨和向晚清這邊坐下,他到是沒說話,但穆雨反倒嫌他礙事,起身拉著向晚清朝著洗手間去,這下李明遠還跟不跟了。
李明遠轉身看向晚清她們,穆林楓就不高興,兔子不吃窩邊草,李明遠這是骨頭欠收拾了。
向晚清和穆雨去了洗手間,穆林楓就去找李明遠了,李明遠轉身看,穆林楓那臉色難看的。
“怎麼了?”李明遠這是明知故問,怎麼了心裡清楚。
“你說怎麼了?”穆林楓皮笑肉不笑的,李明遠不說話。
一般情況下,四個人一起玩,其中兩個鬧矛盾,另外兩個要勸架才對,可這四個人,好像誰和誰都沒關係一樣。
穆林楓和李明遠理論,龍鎮看著洗手間方向,似乎很期待什麼似的,眼神總也離不開向晚清。
墨司南也不是沒察覺到,龍鎮對向晚清不一樣。
“你們認識?”墨司南低頭垂眸,手裡搖晃著紅酒,醫生不讓喝他知道,但沒說少喝一點。
墨司南在沒覺得異樣的情況下,繼續作死!
龍鎮看了他一眼:“有關係麼?”
端起酒杯龍鎮喝了一口,言語漫不經心:“你不要還不許別人要麼?”
墨司南看去:“我不要別人要可以,你不行。”
墨司南說完仰起頭喝酒,龍鎮微微頓了一下,勾起唇角笑了笑,喝了酒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