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夠大也夠寬敞,莫說是這樣壓著,就是睡兩個人也不是問題。
向晚清被壓的心口一熱,雙眼瞪著身上的人,她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了,咬了咬嘴唇:“墨司南你在幹什麼?你……”
墨大總裁的臉色一沉,抬起手將向晚清的髮絲從一邊撩開,目光落在向晚清白皙的頸子上面。
那裡有一個草莓色的印記,墨司南肯定絕對不是他留下來的,那是什麼人?
檔案袋裡面已經說明了一切,這女人在外面揹著他亂來。
揹著他?
墨大總裁有這個意識之後,睡覺都很不愉快。
來之前直接趕過來的,就因為記者會的事情,得知向晚清遭人綁架到陷害,墨大總裁的心情就沒有平復過,現在……
她要做的就是解釋,這東西哪裡來的。
“你跟龍鎮?”墨大總裁惜字如金,一下說了四個字,向晚清便沉默了。
沉默之後她笑了笑:“我跟不跟你還在乎麼?墨大總裁不是早就把我忘記了,難道說,醫院裡墨大總裁是怎麼對我的,墨大總裁不記得了?”
向晚清委屈,從來沒那麼委屈過。
要不是墨司南的不管不問,她會淪落到現在的地步嗎。
房間裡的那些人可惡,墨司南卻比他們更可惡。
得不到的時候窮追猛打,得到之後棄之如敝覆。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墨司南眉頭深鎖,抬起手一把扯開了向晚清身上的衣服。
向晚清只感覺心口一涼,整個人都安靜下來,瞪著墨司南說他:“你要幹什麼?”
墨大總裁低頭注視著向晚清如嬰兒一般絲滑的肌膚,他不是沒見過女人的好面板,但這裡……
突然很好奇,墨大總裁將手放到那上面,拆開暗釦,一瞬什麼都盡收眼底,腦海裡一瞬,閃過一個畫面,墨司南注視著身下的女人,眸子深處,飢渴難耐。
但下一刻,墨大總裁就跟發神經一樣,忽然離開,起身坐了起來,車門推開人出去。
向晚清半裸著躺在車裡,羞愧難當。
墨司南這麼對她,他會後悔的。
委屈的淚水從眼眶奪眶而出,她就從來沒有這麼委屈過。
擦了擦眼淚,向晚清把自己儘量弄的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推開車門從車裡下來。
此時墨大總裁正站在外面站著,雙手背後,目光灼灼看著車子裡下來的向晚清,看她下來眼裡的灼熱才漸漸退去。
轉身墨大總裁朝著向晚清的房間裡面走去,臨近門之前墨大總裁神經似的停下,轉身看去,開口不冷不淡:“你是我公司的職員?”
向晚清沒想到墨司南有此一問,抿了抿嘴唇:“已經不是了。”
“我是老闆還是你是老闆?”墨大總裁勃然一怒,冷不防轉身去了房間裡面,向晚清愣在那裡,除了委屈還是委屈。
站了一會向晚清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她一直都以為不在乎,一直小心翼翼,可還是被感情套牢了。
面對別人她都可以不在乎,可面對墨司南他就沒辦法不在乎。
回到房間裡面向晚清開始煩悶,儘量不去看坐在原來那個位子上的墨司南,而是去看其他的人。
好像是開群眾會議,南山的北海的都來了,沒有一個是正經八百辦事的人。
向晚清看不懂這些人,他們每一個都抱著什麼目的,但她對感情已經淡了。
季禮臣是個殘次品,墨司南是個失敗品,最好的感情也不如一個人的能力。
他們欺負她,想來則來,想走則走,都是因為她沒有能力,好欺負,要是她有一定的能力,誰還會來欺負她了。
向家曾經的輝煌是她的光環,光環在的時候她是驕傲的公主,很多人對著她好,光環不在了,她就成了灰姑娘,每個人都想在她身上撈到好處,哪怕是把她當成戰利品炫耀一下。
向晚清忽然覺得頭有點疼,而且很不耐煩。
“你們都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至於明天的記者招待會,各位儘可能都別去了,那樣我會更自在。”
向晚清說完去了龍鎮身邊,其他的人都沒走,龍鎮如果賴著的話,別人也不會走。
龍鎮的手機還在不停的響,向晚清懷疑會不會打爆。
“你該起來了。”一開始向晚清沒有那麼粗魯,但她叫了兩次龍鎮都沒反應,她只好不客氣了。
她就拿了化妝刷在龍鎮的手背上面掃了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