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安靜了一會,墨司南沒說話向晚清問他:“你帶我來住院,檢查之類的用了多少錢?”
墨司南正坐在床上想事情,聽見她說看她:“不多。”
“不多是多少?”總有個數字。
“我要會計計算一下。”墨司南沉著冷靜,目光更是深不可測,向晚清就覺得不好,跟著問:“你不是有醫院的單據,住院單據還用找會計計算一下?”
“我是墨南集團的總裁,按秒賺錢,你覺得我不該計算一下?還是不值這個錢?”墨司南專注發問,向晚清終於知道什麼是無奸不商了,早知道就不該問,看來以後跟墨司南這種人在一起相處,要多留個心眼才行。
向晚清想了想:“既然你要找會計才知道多少錢,那就等你計算出來過來找我好了,我在哪裡上班你應該也知道,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這兩天多謝你照顧我,以後如果你有幫忙的地方,我想我也可以幫你。”
向晚清起身站了起來,說明白她就想要離開了。
跟墨司南這種人在一起,她沒有安全感,就墨司南動不動就發脾氣,火氣上漲的性格她也受不了。
她不是平常那些花痴的女人,雖然拿墨司南沒有什麼辦法,但能遠一點她還是希望不要牽扯的太多。
現在她對他沒有太多的想法,最好敬而遠之。
墨司南很優秀,向晚清覺得他什麼都還好,雖然脾氣差了一點。
但就是這樣什麼都好,她才覺得他們不合適,他是花名在外的男人,對女人愛時可以溫柔到骨血,但要不愛了,也能一腳踹開的毫不留情。
先前她對他確實有些好感,但或許也只是失意時候的一種慰藉。
固然他是絕色超凡,但她註定不是紅塵浪客,陪不了他轟轟烈烈,與他她只想就此別過,最好誰也不要再見誰,他是他的墨大總裁,她是她的向家小姐。
向晚清這舉動墨司南可沒想到,說走就走。
起身墨司南擋住了向晚凊,大山一樣的身軀擋在了向晚清面前,一時間向晚清退後半步,抬頭看著墨司南的俊臉。
“幫我?怎麼幫,不如現在就把話說清楚,別等到時候反悔。”
“你想我怎麼幫?什麼時候我話說的不清楚了?”向晚清不喜歡墨司南這樣和她說話,好像她欠了他一樣,捫心自問她什麼都不欠。
“我現在缺人,你來幫我,費用慢慢還,不然我們就好好算算你要怎麼還這筆錢,按照你現在的身價,酒莊一年也賺不多少錢,想要還給我,怕是要幾十年,而我等不了幾十年。”墨司南這就跟耍賴沒分別,向晚清的小臉冷然不好看。
但她想了想:“墨南集團不像是會缺人的地方,你以為這麼說我就會相信?”
“在g市還沒有我說話做不了主的事情,你想試試我自然樂意奉陪,但你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麼?”
“怎麼沒有,欠債還錢,你說我欠你多少,我還你就是,你這麼擋著我就是你不對。”向晚清不怕撕破臉的墨司南,她是擔心墨司南死纏爛打,她雖然也有感情經驗,但現在她才發現,和墨司南這種的情場老手相比,她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向晚清一臉平靜無波,墨司南還真有些沒辦法,眉頭輕蹙,目光灼灼,不得不承認,越是沒辦法就越是愛不釋手,喜歡!
“那我怎麼才對?”墨司南無疑是讓步,但向晚清沒看出來,她就知道現在想要離開,墨司南擋著不給他離開。
“你躲開就對了。”向晚清也不客氣,是他自己問的,她才說出來。
“那要就不躲開,你就不還了?”墨司南饒有興趣,連日來陰霾的心情一掃而光,跟她鬥他就爽。
向晚清眉目清秀,若有所思:“你不要我就不還,要的話還你,但我現在沒有,你也沒有計算出來多少錢,要是我有了就還,或者你先計算出來,我計算利息也行。”
“那要計算不出來你就不打算還了?”墨司南越說越想笑,他就想看看她怎麼應對他。
“我沒說不還,你計算不出來是你的事情,但我現在確實沒有錢還給你,也不能以身相許,你要我給你做事,我沒想過,我也不會做。”向晚清現在大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墨司南看她笑了笑:“你這就是想要賴賬。”
“賴賬我不會,但你也不要太過分,是你自己算不出來,找我說不著,我沒說不還錢。”向晚清越說腦子就越清醒,反倒覺得她更有做生意的潛質,而不是管理。
不過面對墨司南這樣的人,她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