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石先帶著向晚清去吃了一頓好的,之後才送人回去,路上問了在路易斯莊園的一些事情,才知道是沒進入預熱賽。
向晚清自己都沒覺得可惜,陸石已經看出來了,所以這件事情上陸石也沒多說,直接把向晚清送了回去,還叫她在酒莊那邊好好休息幾天,不管怎麼說出國來回有時差會很浪費精力,前段時間積極備戰也讓向晚清沒少消耗,現在既然不忙就該好好休息。
陸石交代了,把向晚清的行李放好,在向媽媽那裡打了個招呼,人就先走了。
向晚清就一邊收拾,一邊和向媽媽解釋,至於向媽媽,對這些事並不是很在意,女兒回來了,人好好的就很好,其他的自有她的道理,不強求就是好事。
女兒能看得開,也是福氣。
母女倆相處一會,向晚清也被時差搞得累了,靠在向媽媽身邊想睡覺。
墨司南從房間裡面出來朝著向晚清房門口看了一眼,邁步朝著外面走,到了宴會上找了一圈,沒看到向晚清才去坐下。
亨利和富伯都在,兩個人幾年不見始終形影不離,至於向晚清,墨司南從宴會開始就在等,結果快結束了還沒等到人出現。
“司南。”白悠然覺得她這一趟來的真多餘,早知道就不應該來,何必呢。
白悠然內心不管多不愉快,但她對著墨司南的時候都能面帶笑容,但墨司南從不吝嗇對她真面目視人,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沒什麼事先回去,不早了。”起身墨司南朝著宴會廳的外面走去,白悠然臉上瞬間如覆冰霜,墨司南你哪怕是對我好上一點點我都很開心,可你就從來不肯正眼看我。
白悠然狠狠握著拳頭,起身離開宴會廳。
墨司南一路從宴會廳出來,朝著向晚清的住處走去,到了門口敲敲門:“清清。”
墨司南在門口敲了幾次門,也叫了幾次,但門裡面始終沒人回答,墨司南叫人把門開啟,結果裡面沒人。
轉身去問,富伯剛好回來,本來看他就不順眼,也懶得說實話,富伯說他不知道。
墨司南打了幾次電話,向晚清電話始終不通,一生氣手機都摔了。
墨司南的手機摔了,向晚清的手機也不能用了,根本就是情侶的,一個摔壞,另一個也自動鎖上。
向晚凊大早上起來就發現手機出現故障的事情,她總開鎖也開不開,覺得可能是壞了。
吃過早飯忙了一會向晚清就給陸石打電話過去,說是她的手機不能用了,自動鎖死打不開了。
陸石好笑:“好好的怎麼會自動鎖死打不開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昨晚還能用,我睡了一覺醒過來,就不能用了。”向晚清覺得很可惜,這麼貴的手機,就這麼壞了。
果然她就沒有用這麼貴手機的命,墨司南這是送的第三部了,還以為能用久一些,結果又壞了。
果然是天有不測風雲,放在櫃子上都能壞掉,這世界還有什麼是不可以的,比起墨司南的喜怒無常,這都是好的。
對於動不動就想起墨司南的事情,向晚清覺得很無奈,她和季禮臣相處三年,分開後她都沒有這樣過,墨司南和她好了也不過是幾天,她卻整天想起墨司南,果然男人越壞,影響力就越大。
向晚凊打著電話都能發呆,陸石那邊也是服了。
她不說話,陸石只好自己說:“時差沒過來睡著了?”
給陸石這麼一說向晚清回過神才說:“沒有,就是走神了,我想去修修手機,但手機這麼貴,我擔心被騙,要不你陪我去。”
“也好,一會我去接你,你在門口等我,大約一個小時。”
“好。”
兩人商量好向晚凊和向媽媽說了一聲,換上衣服帶著手機去門口等,陸石說一個小時,向晚清覺得用不了,最多五十分鐘,以她對陸石的瞭解,陸石不會讓她在外面等,多半是陸石先到了在外面等著她。
出了門向晚清等了十分鐘不到,陸石的車子出現在不遠處,停下陸石朝著外面看,示意向晚清上車,向晚清繞到一邊將車門拉開,上車陸石就說:“不是叫你一個小時出來,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
陸石開車出去,後視鏡看她一會,向晚清就知道是這麼回事,言語上也不爭,坐了一會說:“我沒事就出來了。”
陸石之後問她手機有沒有摔過什麼,向晚清搖頭,沒有摔。
陸石現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他對法律有研究,打官司有一套,能幫人出主意,要問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