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外進去向晚清站在門口站著,墨司南將外套解開扔到一邊的椅子上面,轉身去了裡面,拿起電話打去銀行。
銀行那邊的意思很簡單,他們也很為難,現在未免到處都是落井下石的人,見不得別人好。
說來說去,墨司南的眉頭深鎖:“我不想聽廢話,我只想知道,你們的決定,是要我限期還款,還是給我寬限三個月?”
銀行那邊支吾了一會,墨司南沒等銀行說什麼,笑了笑:“好了,我知道了,錢我會給貴行。”
隨後電話掛掉,墨司南打電話去另外一家銀行,目光看了一眼還站在門口的向晚清,問她:“你打算擋著誰進來?”
向晚清愣了一下,這才從門口離開,繞道了一邊去站著,就在墨司南的辦公桌前面。
墨司南另外一家銀行的電話半天才有人接,對面的人也是支吾了半天,藉口很多,總之不打算幫忙。
這種情況向晚清見過一次,父親那時候就是這樣,所有人都是這樣,平時都來巴結,一旦知道向家有事,只有落井下石,沒有雪中送炭。
向晚清低頭看了一眼領口的項鍊,抬起手把項鍊給摘了下來,連同戒指放到桌上。
墨司南電話掛掉頓了一下,看了看桌上的兩樣東西,撩起眼眸看著向晚清:“幹什麼?你就這麼想陪著我睡覺?”
“你別總是沒事人一樣,這事不是兒戲,公司一旦抵押給銀行你就什麼都不是了,銀行就是想要你贖不回公司,他們是盼著你破產,那樣好低價摺合你的東西,就像當初的向家一樣,其實……風聲都是他們放出去的。”
向晚清也是剛剛才想到這些,正所謂無力不起早。
相比就是這個道理,讓銀行做見不得人的事情。
墨司南饒有興致,但他嘴邊的笑卻很冷。
“現在倒是明白了,看來也不傻,不過你這點東西就想救我,未免太兒戲了。
況且……就算墨司南要完了,也不會把主意打到自己女人的身上,女人是用來養,用來疼,不是用來不時之需,救急的。
拿回去。”
最後的三個字,墨司南說的並不冷,但卻十足的命令語氣。
向晚清不怕這時候的墨司南,他不會傷害她,她就不會害怕,特別是看著他冷漠的臉。
“這些東西,少說也有兩億資金,你還有三天的時間去變現,相信有人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向家的老宅你拿去抵押也能有些錢,還有國外的兩處資產,你和瑞士銀行去抵押,他們一定樂意收購。”
向晚清以為,有些東西固然重要,但有些人或許比東西更加的有用,起碼人是活的,而物卻是死的,死的救不活,就不如把活的救下來。
墨司南手裡握著電話,想了些什麼,放下電話把項鍊和戒指拿了起來,先把項鍊給向晚清戴上,之後是戒指。
放開了向晚清的手,墨司南說:“如果我是你,這時候就不會添亂,而是找個地方安靜的坐著,那才是你該做的。
就算你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和我睡覺,那也是晚上的事情,現在離晚上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
墨司南抬起手指了指時鐘的方向,向晚清順著時鐘看去,微微愣了一下,她的臉不紅,只是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思開這種玩笑。
“我不是添亂。”向晚清先一刻看著墨司南說。
“那你是幹什麼?”墨司南時間很緊迫,但是不介意用在她身上一點,向晚清抿了抿嘴唇,一臉的無奈:“你太自以為是了,你根本不瞭解這個世界有多殘忍,每個人都在對你虎視眈眈,為什麼你不認真一點?”
“我很認真,是你不瞭解局勢。”墨司南說完拉了一把向晚清,將人從外面拉到裡面,他身後就是老闆椅,不等向晚清反應,將人拉到了椅子上面,坐下向晚清便沒起來,因為墨司南不讓他起來。
背對著桌子,墨司南坐在了桌子上面,雙腿看似悠然的晃盪著,實際上正好阻隔了她起來的侗族。
墨司南繼續一個個的電話打出去,門外想起敲門聲,墨司南握著電話說道:“進。”
隨後繼續聽電話,給人打電話。
張助理和公司的幾個法律顧問站在外面,還有幾個骨幹也都在外面。
見到向晚清紛紛看了一眼,再看他們墨總的姿態,哪裡是老闆的樣子,分明就是個泡女人的花花公子。
電話放下,墨司南已經打了十幾個,向晚清仰起頭看著他,皺著眉頭,伸手去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