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累,飛機上向晚清一直都在睡覺,或許她這一睡最好就能睡過去,睡過去了就不會記得其他的事情。
也不用許多的事情難以忘記!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向晚清睡了十個小時,快下飛機了墨司南叫醒她。
向晚清睜了睜眼睛,看著墨司南冷峻的臉。
“快降落了?”剛睡醒,向晚清的臉色有些紙白,目光蒙著一層薄薄的紗,迷離的叫人不能自拔,墨司南迴答著低頭親了她一下。
她沒有躲開,動了動嘴唇,墨司南離開將手放到她光滑的臉上,輕輕的捏了一下,將她的頭髮梳理到後面。
“快了,再有一兩個小時就能降落了,看來是真累壞了,睡了這麼久。”墨司南笑著,忍不住又親了一下。
向晚清靠在一邊看著墨司南,難得這麼安靜。
墨司南拿了一樣東西出來,在手裡捏著,向晚清感覺他是有什麼話要說,但他不說她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時間就這樣靜止著。
周圍沒什麼人,可以說他們是包下了頭等艙了。
向晚清低頭看著墨司南手裡捏著的東西,微微愣了一下,是個紅絲的呢絨小盒子。
她沒說話,發呆看著。
墨司南開啟呢絨的盒子,裡面閃了一下,是兩枚對戒,其中女性的那枚很特別,上面的鑽石是淡紅色的,不是平常看見的那種白色。
出身豪門的向晚清怎麼會不知道,這種鑽石是鑽石裡面最昂貴的鑽石,是每個女生都夢寐以求的鴿血紅,俗稱血鑽。
鑽石不是很大,但是看上去設計卻很特別。
裡面還有一枚是男款的,很普通,只是點綴了一顆同樣顏色的血鑽鑽石。
男人帶著紅色的血鑽,原本是一件很俗氣的事情,但墨司南的血鑽鑽戒是星星點點的那種設計,似乎戴在手上更炫目,怕是沒有幾個人不喜歡。
至於向晚清的這個,雖然說不上價值連城,可一定價值不菲。
向晚清沒有打算收下,她根本沒想過要和墨司南有將來,怎麼可能收下。
墨司南將男款的直接戴在左手的無名指上,將女款的拿了出來,朝著她的左手拉過去,向晚清把手拿到了一邊。
“太貴重了,我不會要。”她怎麼會收下這種東西,她不可能忘記陸石的死。
墨司南抬頭看著她:“嫌棄?”
“這和嫌棄沒關係。”
“那是為什麼?”
“你該知道,我們之間從陸石死的那天開始就再無可能了。”向晚清的臉上很平靜,墨司南也笑了笑,但還是將向晚清的手拉了過去,將戒指強行套在她手上。
“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這枚戒指屬於你,你戴著我很高興,你若扔了,我會恨你!”鬆開了向晚清的手,墨司南從口袋裡面拿出一條銀色的鏈子,向晚清沒看到下面的東西,只看到一條亮閃閃的鏈子,她還不等看清,墨司南已經俯身把鏈子給她戴上了,她拉著墨司南的手想要他把手拿開,墨司南卻在她耳邊說:“這枚項鍊的材質很特別,其中關於一個秘密的開啟,我不希望落在其他人的手中,放在你這裡我才會放心。
你先保管著,以後我會收回來。”
就在墨司南說話的時候,向晚清安靜下來,似乎她也很好奇,這是一個什麼樣材質的東西。
所以當墨司南安靜離去,她低頭看的時候,還是被眼前的畫面震驚的愣住了。
“這是?”向晚清看到的是一顆鴿血紅的橢圓形吊墜。
“這是我在緬甸,叫人找了半年才找到的一顆鑽石,因為鴿血紅太稀少,多數都在一克拉,兩克拉的已經很稀有了,想要找到一顆十克拉的,極其難得。
這三顆取自同一塊石頭上面,更加難得。
這個形狀雖然很普通,但這是一枚能開啟箱子的鑰匙,現在它屬於你,希望有天你能找到箱子,開啟這扇門。”
墨司南說完,一秒鐘都沒耽擱,將向晚清的衣服朝著上面拉了拉,轉開臉看向了前面,似乎什麼事情正在困擾著他,他不說話,目光深鎖,但他的手卻握著向晚清的手。
一時間,向晚清不知所謂,不明白墨司南是在幹什麼。
“我不能要,你還是收回去的好。”說話的時候向晚清抬起手打算把項鍊解下來,墨司南反倒看著她說:“我們還沒離婚,用不著這麼著急,不管如何,你還是我墨司南的妻子,既然已經結婚,給你一些物質上的東西,也是我這個丈夫該盡的義務,你也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