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起季家沒什麼,他會誤會你是為了季禮臣打抱不平。
這對你沒好處。”
陸石是律師,專業就是分析事情,角度全方位多面性。
這一點向晚凊肯定不如他,他這麼說向晚凊還是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擔心是因為我,才把季家害了。
尤家也是這樣。
向家的遭遇和他們沒什麼分別,我不希望別人也和我一樣,步步難捱。”
“話雖如此,但也要看對什麼人。墨司南的作風,不是說他就能改變,說不說還有什麼意義?”
陸石這麼說向晚凊能夠接受,這才不糾結了。
兩個人吃過飯一起離開餐廳,在醫院門口就分開了,陸石回去還有事情做,向晚凊也打算回去休息。
正走著,抬頭看見醫院門口站著的人了,向晚凊恍然那麼一愣。
四周圍看看,沒看到其他的人,她才邁步走過去。
目光落到季禮臣的身上,嘆了一口氣。
“你怎麼來了?”對季禮臣向晚凊始終做不到那麼決然。
“來看看你。”季禮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落魄了,說話的態度都不一樣了,看著向晚凊的眼神也溫潤了許多。
經歷了從富貴到貧困,季禮臣確實很想一死百了,但他想到死,不知道為什麼也會想到向晚凊。
所以才來看她。
“季家的事情我知道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可以開口,不過我現在也自身難保,估計也幫不了你什麼忙了。”
向晚凊勉強笑了笑,這也算是自食惡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