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味道?”來到葡萄酒莊園的葡萄園,這時候的葡萄正好到了成熟期,墨司南給向晚凊摘了一串很大的下來,叫她嚐嚐。
向晚凊開始怕有農藥殘留,她的認識裡面,不洗的都不能吃,但墨司南告訴她,這裡的葡萄沒有農藥,也不能用殺蟲劑,每天都要用水從上而下的洗,確保安全無公害,才能保證葡萄做出來的葡萄酒是高質量的葡萄酒。
向晚凊摘了一顆放到嘴裡咬了一口,結果……
“澀,酸……”向晚凊從來沒吃過這麼不好吃的葡萄,小臉都揪到一起了。
墨司南看著她就想笑,但她看他就生氣:“你故意的?”
“這是二代野生葡萄,雖然長得很大,也沒有病蟲害,但是不適合實用,糖度低會讓葡萄酒的口感嚴密緊澀,酸度也能提升葡萄酒中的濃度。”
墨司南說話的時候把葡萄放到了一邊:“野生葡萄酸,產出來的葡萄酒香氣濃郁,三代之後就會減輕,環境和氣候也要嚴格控制。”
墨司南在前面走,向晚凊就跟在他身後聽,一天能學到不少東西,也比跟著富伯的時候要累,走的腿都軟了。
晚上墨司南帶著她從酒莊出來,她都沒力氣了,靠在車子裡面就想睡覺。
司機看了一眼後視鏡裡面的兩個人,把車子開走,向晚凊靠在一旁,給墨司南帶過去,睜開眼看了看墨司南,又靠了回去,就靠在墨司南的懷裡睡。
晚飯時間墨司南把向晚凊送回醫院,人卻沒走。
“你不用送我回來,你也忙了一天,回去休息吧。”向晚凊覺得墨司南也真是包羅永珍,好像就沒有他不懂的東西了。
比起墨司南她就覺得她比不學無術的還不如。
回到病房門口,向晚凊又說:“你也忙了一天了,回去吧。”
“我等你。”
墨司南轉身去一旁坐著,向晚凊忽然沒什麼反應了,等她是什麼意思?
“我今天不能跟著去,我要留下,總不能不留下陪我媽媽。”向晚凊這麼說很彆扭,她也不是陪睡的。
墨司南看她沒回答,坐到了椅子上面,向晚凊無語了,這是把她賴上了?
看了墨司南一會,向晚凊轉身回了病房,進門向媽媽已經醒了,昨晚沒見到女兒,向媽媽以為向晚凊昨晚又一晚沒有回來,看到女兒又換了一套新衣服,眉頭皺了皺。
“媽您醒了?”向晚凊坐下,握著媽媽的手。
“媽,您吃飯了麼?”向晚凊不回來,一回來就關心媽媽吃飯的事情,向媽媽張了張嘴,說她已經吃了。
“你昨晚沒回來?”向媽媽問她,向晚凊就把自己後來跟著墨司南出去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們最近相處的怎麼樣了?昨天他和我說了一會話,人其實也沒那麼死板。”向媽媽說道。
向晚凊微微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病房那邊:“我沒覺得他很死板,我到是覺得他懂的很多,跟著他能學到很多東西。”
向晚凊沒隱瞞向媽媽,把在酒莊工作,還和墨司南學到很多東西的事情說了出來。
向媽媽點了點頭:“你能跟著他學到也是好的,不過也不能耍小孩子脾氣,如果他是真喜歡你,媽媽希望你們能確定關係,不要一會喜歡你,一會又來了一個宋佳慧,媽媽可受不了。”
向媽媽對季禮臣已經大失所望了,想到季禮臣就會失望,所以提到女兒的終身大事,就會不經意的想到。
向晚凊以前還是有壓力的,現在,完全沒有了。
季禮臣似乎真的過去了。
坐了一會,向媽媽朝著門口看了一眼:“你去吃飯吧,他是等你吃飯呢,吃了飯回來就行了。”
“嗯。”向晚凊這才起來,八點鐘了才跟著墨司南去吃飯。
“我媽媽說吃了飯要回來。”向晚凊出來了就說,墨司南看了她一會,轉身朝著電梯那邊走,兩個人離開醫院就在對面一家餐廳裡面坐下,點了兩樣東西,吃了晚飯。
墨司南有人的時候吃東西都很安靜,慢條斯理吃的比向晚凊還要慢,向晚凊越發覺得,墨司南這個人真是奇怪的不行,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吃東西根本不像是一個人。
“你回去吧,不用往裡送我了,我自己回去,明天你也不要來接我了,我打車過去也不遠,這裡離酒莊近一些,你總去的話,我怕人說我走後門什麼,我覺得我慢慢學,也能學會。”向晚凊站在醫院門口一字一句的和墨司南說,墨司南站了一會,把人摟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