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凊覺得人衝動的時候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而現在的墨司南就很衝動,所以她不會過去,但她要是回去病房萬一被媽媽發現她喝酒怎麼辦?
“你過來。”向晚凊說完咬了咬嘴唇,看向別處,憑什麼是她過去,鬧脾氣的也不是她,是他自己走了。
墨司南眉頭皺著,他過去?
向晚凊看了一眼邊上,抬頭看墨司南,他要不過來,以後也不要過來了。
“你確定要我過去?”墨司南饒有興趣,勾了勾嘴角。
向晚凊雖然覺得墨司南過來不會有什麼好事,但她過去也不一定就有好事,那就不如有些骨氣,叫他過來。
想到這些,向晚凊站的越發筆直,高傲的像是個小公主。
墨司南看她,幾秒鐘的沉思,邁步朝著她走了過去。
此時醫院裡面大部分的人都休息了,特別是他們這個樓層,最近又出院了兩位病人,所以這裡比較安靜,到了晚上除了查房的護士過來一次,就是負責照顧病人的助理,今天她回來助理也不會過來了。
人一少走廊裡面就很空曠,墨司南穿著皮鞋,每次走路都會在走廊裡面發出清脆的聲音,平時向晚凊沒什麼特別感觸,但今天卻很不安。
墨司南走到她面前,向晚凊還是那麼高傲的站著,墨司南瞧著她,看她能撐到什麼時候。
向晚凊也不甘示弱,這時候一旦低頭就很難說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她絕不會先低頭。
墨司南數秒似的等著向晚凊繳械投降,他會網開一面不殺她,但她高傲的姿態,清冷的目光,不服輸的氣息,以及她紅潤的小臉,都讓墨司南口乾舌燥,佔有慾叫囂著要把她整個人都吞進去。
一分鐘過去,墨司南一把將人摟在了懷裡,轉身按在了牆上,向晚凊抬頭忙著推著墨司南,但她的力氣太小了,不但沒把人怎樣,反到是像抓癢似的,撩撥的墨司南心癢難耐。
“墨司……”不等向晚凊說什麼,墨司南已經將她的話吞進了嘴裡,雖然她都已經洗漱了兩三次了,但她呼吸裡面還是有酒香,而且是那種很純很濃的酒香,對墨司南這種對酒敏感度很強的人而言,就好像是一種催化劑,稍微用力就會控制不住。
恰恰,也就是這樣。
向晚凊被墨司南親的有些暈,呼吸急促,臉上越發紅潤,手裡的外套也落到了地上。
她被放開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唾液,墨司南低頭聞了聞她的呼吸,吸了一下,就能判斷她到底都喝過什麼酒,雖然不知道多少,但種類很多。
向晚凊呼呼的粗喘著,就因為這樣,喝下去的那點酒都撲了出來,酒香直撲到墨司南的臉上,墨司南撩起深邃的眼眸看她,看的向晚凊整個人都心慌,抬起手想要推開墨司南,但墨司南卻摟的更用力。
向晚凊本身就不胖,屬於身材超級標準的那種,該胖的地方她胖,不該胖的地方都很瘦,特別是腰,墨司南一條手臂能圈過來,但就因為這樣,墨司南才想更用力。
“墨司南你不要……嗯……”向晚凊剛剛開口,墨司南親了一口,向晚凊看他便不說話了,抿著嘴唇也不張開,免得他又趁虛而入。
酒精的殘留加上情慾的充斥,向晚凊覺得全身都很熱,又給墨司南摟著,她就只能雙手推著。
墨司南好笑:“再怎麼推也一樣推不開。”
“那你放開。”向晚凊冷不防看他,明明是恐嚇,對墨司南卻像是引誘的一種訊號,越發不能離開。
墨司南笑了笑:“墨南。”
向晚凊看他,蠕動了兩下嘴唇:“墨南。”
墨司南雖然很不願意,但還是把手放開了,向晚凊一看墨司南放開,就推了一下,結果墨司南紋絲未動,向晚凊也是無語了,他怎麼那麼結實,像是一塊石頭一樣。
墨司南彎腰把外套撿了起來,把向晚凊的手拉了過去,邁步朝著外面走,向晚凊還有些不願意,但還是給墨司南給拉進了電梯裡。
進去向晚凊看他,把墨司南手裡的外套拿了過來,墨司南沒有為難她,按照她的想法把外套給了她。
離開電梯助理就站在下面,見了面朝著向晚凊和墨司南禮貌的點了下頭,以交換的方式邁步進了電梯。
向晚凊回頭看了一眼,助理忙說:“我會幫忙照看向夫人,向小姐請放心。”
向晚凊沒等說話就給墨司南帶走了,轉身向晚凊看著墨司南把手想要拿回來,墨司南才把她的手放開了,但墨司南放開她的時候,兩人也已經走到卡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