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要生活,顧蕭在這麼下去,他就沒法繼續生活。
“我什麼時候落井下石了?向家會有今天,你怎麼就敢保證,和墨司南就沒有關係?墨家難道在這件事情上沒有獲利麼?”
顧蕭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特別是向晚清。
“和你有關?”向晚清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傻,顧蕭那麼說她竟真的信了,還去問墨司南。
但墨司南沒有回答,只是看了她一眼,隨後看向顧蕭:“你想怎麼說我並不介意,不過向家的事情我會查清楚,最好與你無關。”
墨司南摟住向晚清邁步朝著醫院裡面走去,向晚清抬頭看他,墨司南的臉色確實不太好。
“既然不是你,你有什麼好生氣的?”向晚清也是看墨司南生氣,隨口那麼一問,卻沒想到換來的竟是墨司南的一句反問句:“你怎麼知道向家的事情我沒有參與?商場如戰場,向家做的和我做的是同一種生意。
如果向家和我起了衝突,我是會毫不猶豫將向家解決掉的。”
向晚清愣了一下,反過來問:“向家你真的參與了?”
“我說參與了,你會怎麼樣?”墨司南風輕雲淡的,向晚清很快找回了自己,推了一下墨司南,從他的懷裡離開,一路走去向媽媽的病房,一句話都沒有再說。
墨司南則是一路跟在她身後,她走他也走,她停下他也停下。
向晚清一路上想了許多的事情,向家的存亡,墨司南的那些話,但想來想去人到了病房門口,她也還是沒有頭緒。
抬頭看見病房的門,推開門便進去了,甚至忘記有個人跟在她身後,結果這人竟也不打聲招呼就跟著她見了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