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媽媽是聰明人,孰是孰非她非得清楚,解釋與不解釋都是過去的事情,她也不會抓著什麼不放。
陸石能來,看著還和女兒關係不錯,她也能夠接受。
多有個朋友多一條路走,比多一個敵人堵住一條路要好,何況陸石是什麼樣的人向媽媽很清楚,曾經向媽媽對陸石也是充滿期待的,陸石可以說是向媽媽心目中最合適的女婿人選。
但事與願違,陸石沒有勇氣,而女兒也沒有這份緣分,強求不來。
陸石不等說完,向媽媽朝著陸石張了張嘴,用無聲的言語打斷陸石的話:“向家只是一個意外,不管是你還是小清,都不應該為這個意外承受任何壓力。
沒有一帆風順的人生,跌倒了要不能一直跌在那裡,遲早要起來,是笑著起來,還是哭著起來要看自己,而笑著只會讓事情剛好辦,人生更精彩,如果你哭了,後果正好相反,反而容易再摔。”
向媽媽說完陸石愣了一下,他明白向媽媽的意思,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不希望他在這件事情上反覆提起,對與錯都不需要解釋。
陸石笑了笑:“我知道了,那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下午還有事要忙,不忙了來看您。”
陸石起身,向媽媽看了他一會,向晚凊也把水果裝好了,還給這才送著陸石出去。
陸石提著水果一路出去,向晚凊看著人走了她才去忙她的。
陸石從酒莊裡面出來,提著水果坐進車裡,啟動車子出去,一邊開車一邊看副駕駛上面的袋子,一手開車,一手開啟看了一眼,都是新鮮的。
陸石從酒莊門口離開,尤芊芊從拐角裡面走了出來,目光越發陰寒,都是向晚凊的錯,她才會被關進精神病院,還被人……
尤芊芊想到鎖遭受過的,心裡就忍不住的憎恨向晚凊,她不會就這麼算了,她一定要向晚凊比她還慘。
忙了一個下午向晚凊總算能休息了,出了一口氣把衣服換好去外面轉了轉,等著墨司南過來,沒等來人,等來了墨司南的電話。
“有個應酬,要很晚,不過去接你,吃了飯早點休息。”墨司南電話過來便說,向晚凊這邊還覺得輕鬆,跟墨大總裁在一起,時間久了就怕犯錯。
不來接,反而覺得輕鬆。
“知道了。”向晚凊這邊答應,墨司南那邊坐在車裡眉頭輕蹙,聽上去如釋重負。
“很高興?”墨司南聲音透著一絲不悅。
向晚凊沒聽出來,但她總不至於回答是,那也太不上道了。
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墨司南是她得罪不起的人,向晚凊只能是敷衍。
“我又沒說。”她不承認,墨大總裁也就沒辦法把她怎樣了。
墨司南稜唇勾了勾,一抹邪魅淺笑,算是滿意。
司機從後視鏡裡偷偷看了一眼,最近墨總的心情越發的捉摸不定,就跟外面的天氣一個樣,說好就好,說壞就壞,完全沒有道理。
過去總看繃著臉,一絲不苟覺得緊張,現在看見墨總笑竟覺得神經了。
“晚上要很晚。”墨司南重複一句,向晚凊那邊半天沒反應過來,突然的說這麼一句,誰也反應不過來。
沒等到向晚凊回答,墨大總裁臉色沉了沉,憋悶:“巴不得我應酬。”
說完墨大總裁電話掛了,向晚凊被掛的沒反應。
她也沒說什麼,他生哪門子氣?
手機收了向晚凊站在酒莊裡面四處看看,她不覺得自己應該主動給墨司南打一個電話問問清楚怎麼回事,她只有一個想法,她也不是出氣筒。
現在就這種壞脾氣,甩來就來說不來就不來,以後要真的在一起了,在外面不順心回到家裡就發脾氣,她肯定也受不了。
她可以遷就墨司南其他方面,唯獨不能寵著墨司南無緣無故發脾氣,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非要把脾氣拿出來說事。
她也事有原則的,不能墨司南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想清楚明白了,向晚凊回去陪著向媽媽說話,見都天黑了墨司南還沒有來接人,女兒還有留下住的打算,向媽媽才問向晚凊:“今晚不走了?”
“嗯,不走。”向晚凊坐下,吃過飯給媽媽弄了一個水果,一邊餵給向媽媽吃一邊回答。
“有事?”向媽媽看女兒。
“說有個應酬,沒問。”向晚凊不覺得管的太多有好處,墨司南那樣的人,特立獨行是他的習慣,而且做事應該是個從不給人理由的人。
向媽媽餘下也不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