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眼下每次吃飯陸石都會想起這件事，但他從來不說。

向晚凊一邊吃一邊看周圍，陸石吃的不多，故意吃的很慢，不然真的吃不下去。

終於，飯吃過了，陸石才滿眼寵溺的說：“我現在需要一個助手，不如你來給我做助手？”

向晚凊看陸石，搖了搖頭：“不好，我學的不是法律，搞不好會給你添麻煩，工作的事我再想辦法。”

“你現在想什麼辦法？工作也找了一段時間了，不要再找了，浪費時間和經歷，來幫我。”

“不了，我想再試試。”向晚凊不想給陸石添麻煩，不答應。

“你啊，不來可以，但是工作的事情我給你安排。”

“你……”

向晚凊有些遲疑，這麼做好麼？

“瞧不起我？”陸石憋笑，目光揉揉的。

“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向晚凊喝了一口果汁，陸石笑了笑：“我先給你物色，等我幾天，應該不成問題。”

“嗯。”向晚凊還是答應了，不然陸石要一直說下去吧。

“我想買兩件衣服，要不要陪我逛一下？”陸石吃完，起身站了起來，指了指商場裡面，向晚凊能說什麼，陸石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她要再不去，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