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向晚清的心口一沉,人靠在沙發上面不說話了,看來他只是玩玩。
不然怎麼會走的這麼輕率。
向晚清覺得心在痛,躺著都沒力氣,最好不呼吸。
從別墅出來,墨司南直接回了車子裡面,一拳敲碎了玻璃,嚇得司機抱頭,不知道還以為遇到劫殺案了,剛剛是被人一槍爆頭了,嚇得司機渾身哆嗦。
司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差點嚇死。
等他反應過來,墨司南正坐在後面,手掌流血。
司機忙著下車,拉開後面的車門看去,手已經破了,上面都是血。
“墨總,我們去醫院。”司機關上車門,忙著開車去醫院,而墨司南由始至終,目光陰冷,坐在後面座位上,沒有半點表情。
倒了醫院,醫生處理了一會,墨司南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腦子裡都是龍鎮的三件襯衫。
他和龍鎮是朋友,用的是一個牌子的襯衫,但兩個人都不喜歡和其他人穿一樣的,所以訂購襯衫的時候,做了小小的改動,墨司南的襯衫,領口下面多一顆水晶扣,龍鎮沒有。
其實就算沒有那顆釦子,墨司南也分得清,襯衫是不是龍鎮的。
襯衫是專人設計,兩個人中意的是同一個牌子,每次一起訂購,白色各十件,不用說g市,就是國際,也不會同時訂購這麼多。
傷口處理完,墨司南迴了家,進門坐在樓下坐著,既然不願意就算了。
向晚清當天就搬了,向媽媽看到女兒回來,總算是放心了。
見面向晚清就坐在媽媽對面坐著,向媽媽看了她一會,示意她過去,向媽媽想要抱抱女兒。
向晚清聽話,趴在媽媽推上趴著,向媽媽摸了摸女兒的頭,向晚清抬起手握住,卻不說話。
向媽媽最瞭解女兒了,像丈夫的性格,什麼事情都不想說,就放在心裡。
不過這樣也好,有些事放著就放著了,留下來才有味道。
女兒是大人了,向媽媽相信女兒,感情的事自己有想法的,墨司南固然有他的好,但女兒也不差啊。
向媽媽心放的很寬,她沒想過女兒將來會有多幸福,但她起碼看見的時候不希望女兒委屈自己。
時間會帶走很多東西,也會磨礪一個人,更加能看出一個人的心有多真。
和墨司南的事情,向晚清並沒一直放在心上,起初確實總覺得過不去,但過幾天,也就不那麼難受了。
週末向晚清還被富伯帶出去,去交流會見識了一下,作為品酒界的晚輩,向晚清相當的懂事,除了陪著富伯進進出出,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做過,分寸拿捏的極好。
富伯逢人就介紹向晚清多好多好,向晚清知道,富伯是想要幫她鋪路子,她當然也高興,但就是她不喜歡人多,人多了就覺得悶的晃,趁著富伯不在,她就朝著沒人的地方躲著。
宴會廳的拐角是供人休息的地方,向晚清就去那邊坐了一會,裡面桌椅,又沒人。
坐了一會,向晚清打算起來,結果沒等她起來,就聽見有人說著話進來了。
向晚清習慣性的朝著門口看了一眼,是兩個穿著得體正閒聊的年輕男人。
其中一個向晚清好似從哪裡見過,但她就是想不起來了。
而且對方看到向晚凊也愣了一下,儼然對方認識她,但向晚清沒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這個人。
宋遠棠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伴,一口喝掉了手裡的紅酒,作為這才的嘉賓,宋遠棠相信他今天最大的收穫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這不是向大小姐麼?怎麼?一個人?”宋遠棠邁步坐到向晚清對面,交疊起雙腿,一臉的張狂。
向晚清打量著對方,她就是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了。
另外的一個人靠在門口的布簾下面,雙手還胸抱著臂,一臉饒有興致等著看熱鬧的臉,順便看著別讓人進來。
向晚清一臉淡然注視著對面的宋遠棠,腦子裡快速的過了一遍自己認識的人,但確實記不得這個人了。
眼下向晚清看,這個人就是來找麻煩的,而且還不是善類。
沒說話,向晚清起身站了起來,看她起來,宋遠棠起身也站了起來,擋住了向晚清的去路。
“別走啊,怎麼?向大小姐這麼快就不認識了?”宋遠棠這麼一說向晚清不由得皺眉,她不記得這個人了,但他說的就好像和自己很熟。
不過向晚清不想在一隻要吃人的畜生面前多說。
宋遠棠當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