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老師家。”

聽到這個回答，老闆娘面頰兩側的肌肉抖動了一下，配著她這張五顏六色的臉，看起來頗為詭異。

葉雪：“有什麼不妥當嗎？”

老闆娘掩飾般搖搖頭，“沒事，你們去吧。”

“我們要買些禮物提過去，老闆娘你這要是有，我們就不去村裡的小賣部了。”

老闆娘立刻變成了精明的老闆樣，眉開眼笑道：“我這有的，你們四人提兩件飲料去應該就夠了，你們自己看看要什麼？”

張強咕噥道：“老闆娘呀老闆娘，我們帶來的錢可都進你兜裡了。”

老闆娘也沒覺得不好意思，“那我也沒坑你們，等你們走時，我免費給你們做一桌子給你們送行。”

這邊付錢時，殷九開啟了關著店家老陳的那間房。

窗戶從外頭被釘死，屋裡不開燈，光線很昏暗，床上的黑影看起來像是個死氣沉沉的木樁。

“啪嗒”一聲，開啟燈，就見老陳陰沉沉的坐在那，看向殷九的目光陰森中夾雜著仇恨。

屋中氣味難聞，男人身上酸臭的體味混合著桶裡的排洩味，讓殷九皺了皺眉。

確認他還被老老實實關在裡頭，殷九出了門。

關門聲中，夾著兩聲令人頭皮發麻的笑聲。

出來時，老闆娘正在門口等著。

殷九眉頭微動，似笑非笑道：“看來老闆娘還是很在乎他的。”

老闆娘尷尬的笑道：“他畢竟是孩子她爸，雖然他被打我不心疼，但…但…”

但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

門裡頭卻激動的罵起了“賤人不得好死”的難聽話。

老闆娘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那你想過我們離開後你要怎麼辦嗎？”

殷九似是隨口一問，沒等到她的回答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