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走,沒一人扶他,感嘆同伴之間稀薄的情感時,從天而降一悶棍,打的他眼冒金星。
“66號,你幹什麼呢?”
作為被全隊鄙視、靠跟在殷九後面才得以活到現在的潘云云此時縮了縮脖子道:“殺、殺人!”
她這個性格,就該動手“殺”個人練練手,不然以後沒人可靠了,還不死的特別快?
聽到她話的藍方男玩家們哈哈哈笑出聲。
這死丫頭嘴上說著殺人,眼中卻沒有半點殺氣,而且出手不夠狠。
一男玩家吐了口口水,拎起自己的武器,一把砍斧,眼中有暴戾之氣劃過,“看清楚了,殺人怎麼殺,出手得利落又幹淨,被殺之人也免受痛苦。”
鮮血四濺,那人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嗬嗬”,就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
潘云云不敢看第二眼,捏著拳頭:“我知道了。”
男玩家上下打量她一眼,眸中有不明意味劃過。
不遠處的殷九目光幽幽的盯著他。
男玩家冷哼一聲又笑了,對潘云云道:“下一關若是碰到了,若還是同一個陣營,遇到麻煩了,我罩著你。”
潘云云不敢搭腔。
她知道這位“大哥”罩的一個女玩家是付出了什麼才得到了他的少許保護,而那點保護根本就不足以女玩家活到現在。
所以她知道,她得像葉雪姐姐一樣,自己拿起武器。
白日很熱,夜裡很冷。
葉雪口乾的連唾沫都咽不下去了,此時哪怕來一場雨也是好的。
塔頂上,她靜靜的計算著。
紅方出去十一人,回來了六個人,回來的六人都各有損傷。
此時他們正在後悔準備做的不夠充足。
因為只做了一個梯子,讓塔內的藍方玩家遊刃有餘的對付他們。
如果明天藍方玩家還是不來攻塔,假設紅方的兩個攻塔者再被消滅,那就只剩十一個人了。
還有兩天的時間,她怎麼在第七天八點之前既把自己投出去,又滅了第六層的蠟燭通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