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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抱著狗才能睡著?

洛連雲雖然也覺得可能是小問題,但總覺得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安心,便繼續勸道:“癌症應該不可能,但胃鏡還是可以做一下的,也不貴,就兩三百塊錢。”

池望含糊地說:“我考慮考慮。”

他對醫院有陰影,進去了沒有個千把塊很難從裡面出來。

醫生肯定會讓做各種檢查排查病因。

池望覺得沒必要,吃下飯而已,小問題。

而且他也不是真的什麼都吃不下去,反而之前不愛吃的垃圾食品他喜歡上了。

尤其喜歡吃辣條。

所以早飯就改成了辣條下稀飯,中飯改成了香辣的素菜,倒是也能多吃幾口飯。

洛連雲又在那兒發表uc震驚部言論,“不是,你這樣特像懷孕了,連口味都變了。”

池望出身某吃辣大省,但跟省特色格格不入,一點都碰不得辣,飲食很清淡,一年了都是素淨的口味,垃圾食品也不愛碰,現在反倒愛吃了。

池望頭一次對洛連雲翻白眼,“你才懷孕了,我本來就是吃辣大省人,現在只是突然覺醒了。”

洛連雲想了想,也是,便不再多說。

不過心裡想,池望這段時間的反應真的特別像懷孕,但池望又是男的,不可能是懷孕。

算了不想了。

晚上池望做完家教回來,直接去了學長的家去牽狗。

這隻二哈已經跟他混熟了,見到他就狂搖尾巴,對他很是親熱。

學長跟池望說:“你多遛半小時吧,給你工資加到一百塊。”

池望有點詫異,“怎麼了?”

學長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你之前遛的挺好的,蛋炒飯回來都累癱了也不拆家了,但最近它又開始拆家了。”

池望:“……”

最近池望精力有點不行,也沒帶著狗子瘋狂跑步了。

沒想到被學長髮現了。

但兩個小時不太行,跟寢室查寢時間衝突了。

池望跟學長說明了之後,學長想想也就算了,本來就是池望之前遛得太好,他乾脆偷懶省了早起遛狗的次數,現在池望迴歸了晚上遛狗效率的正常水平,他也不應該太苛責。

池望帶狗子出去,還是往人少的那條路去了。

其實上次撞見過謝司珩後,他就有心想換條路,但另外一條路行人多,即使到了晚上十點多,也有學生出來吃夜宵,甚至還有很多上班族下班,人到底太多了,二哈又不是很穩重的狗,怕撲人出事,還是保險起見往這邊來了。

而且他幹嘛躲謝司珩,也沒這個道理。

大可平和麵對。

不過就那一次碰到過謝司珩,後面也沒碰到過,所以池望又鬆懈了。

他沒帶二哈跑,總覺得跑步的時候腹部有點隱隱作痛,說不出來的不舒服,又有些精神疲憊,實在是提不起勁,乾脆就慢悠悠的遛了。

路燈依舊暗黃,人很少,只有一個老人在掏垃圾桶撿塑膠瓶。

池望路上綠化帶上撿到個礦泉水瓶,帶著狗子給老人家送過去。

狗子興奮地在腳邊拱,池望也沒多待,送了礦泉水瓶就帶著狗子跑了。

沒跑多遠,就看見一個眼熟的人往他這邊走。

路燈雖然昏暗,但也襯得謝司珩更有一種神神秘秘的帥了。

池望不能像之前一樣裝無視,他們不能算朋友,但謝司珩對他也有打賞之恩,是需要維護的客戶,所以池望停下腳步,很客氣地對謝司珩笑,“學長,你散步嗎?”

謝司珩停下腳步,他個子比池望高大半個頭,身材也比池望看著大一號,站池望不遠的地方,都讓池望覺得有點壓迫感。

尤其謝司珩看他還要微微低頭垂下眼睛,更有了一種居高臨下的不適感。

池望其實不討厭謝司珩,甚至有點感覺,要沒那事,他們倆沒準能當朋友。

但就是中間攔了那麼一道。

也是造孽啊。

本來也只是打個招呼,池望沒想著謝司珩能跟他嘮嗑,但謝司珩還是開口了,“嗯,散步。”

池望撓頭,那種尬尬的感覺又上來了,“那一起?”

謝司珩頷首,“可以。”

池望:我只是客氣一下,你玩真的啊。

不過池望聽著他的聲音,覺得很好聽,似金非玉的冷冽感,又帶著讓人耳朵酥麻的磁性,不是聲控都覺得享受。

謝司珩不說話,池望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