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馬一諾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深深地思念，眼神愈發溫柔的對她笑了笑，扭頭道：“阿姨，這兩天麻煩您了。”

張小豆媽媽滿臉笑容，道：“跟阿姨客氣什麼。”頓了頓，看了胡蝶一眼，感慨道：“阿姨總算知道你為什麼會喜歡上小蝶了，小蝶真是個好姑娘，你以後可不能欺負她，不然阿姨不答應。”

“瞧您說的。”馬一諾眼神裡充滿了名為幸福的色彩，看著胡蝶，微笑道：“我愛她，勝過自己的生命，又怎麼會欺負她。”

猝不及防的一把狗糧，把張小豆媽媽噎得夠嗆。心裡酸溜溜的：要是小豆她爸也對我這麼好，我就是死了也甘願。

“對了阿姨。”馬一諾說道：“明天上午還得麻煩您半天。”

“怎麼了？”張小豆媽媽問道。

“說起來還是新歌的事。”馬一諾微微一笑，把今天發生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張小豆媽媽聽的臉色數變，驚訝道：“軍藝團的團長邀請你進團？”

“嗯。”馬一諾點點頭，道：“除了我，還有小白。我們約好明天一早去軍藝團總部面談。”

“好，好，太好了！”張小豆媽媽欣喜萬分：“一諾，你終於熬出頭了。”

“哪那麼容易。”馬一諾笑道：“再說進團還要軍訓，每年還有數不清的演出任務，我肯定進不去。”

“啊？”張小豆媽媽愕然：“不……不是都被邀請了嗎！”

“只是口頭邀請，能不能進，還得面談之後才能決定。”馬一諾坐在床邊，握著胡蝶的手，道：“其實我根本不想進，但小白缺這麼一個機會，我就陪她過去看看。要是能讓小白進去，就算完成任務了。”

“那你怎麼辦？”張小豆媽媽急了：“這麼好的吃公家飯的機會，錯過太可惜了。”

“……”您眼裡就只有公家飯嗎？

“吃公家飯雖好，但幾十年時間不好熬。”馬一諾搖搖頭：“真正有理想有抱負的，最多就是進去幾年鍍鍍金，然後就出來簽約娛樂公司或單幹，能在裡面熬一輩子的不多。”

“那也行啊！”張小豆媽媽道：“你進去熬幾年，出來以後不一樣能單幹嗎！”

“我離不開小蝶那麼久。”馬一諾說道。

“……”張小豆媽媽張張嘴，欲言又止。

胡蝶的手微微一顫，馬一諾感覺到後，扭頭看著她。她臉上寫滿了焦急和內疚：“老公，別……為我……耽誤前……程。”

馬一諾微微一笑，拍拍她的手，眼神溫柔的道：“你不在我身邊，我什麼都幹不下去。”

胡蝶芳心一顫，嬌靨漸漸染成瑰色。

張小豆媽媽雙手掩面，怨念＋666。

“我一開始就想好了。”馬一諾微笑道：“小白要是進不去，我也就不進了。可一旦小白能進，我就換一種身份進去。”

胡蝶眨眨眼睛：“換身……份？”

“嗯。”馬一諾道：“不是歌手，也不是演員，我用詞曲作家的身份進去。”

“有區別嗎？”張小豆媽媽問道。

“區別大了。”馬一諾笑道：“阿姨，軍藝團裡面最累的就是那些演員、舞蹈家、歌唱家。因為他們都要走上前臺，所以平時各種訓練和活動很多，一年到頭的到處跑，沒幾天能著家。但詞曲作家乾的是幕後工作，只要有個地方，能安心創作就行。”

“不用住部隊？”張小豆媽媽問道。

“不用。”馬一諾搖搖頭，道：“只要在需要的時候把作品交上去就行。當然，質量要好。軍藝團競爭壓力很大，要是長時間拿不出好作品，一年以後就會被強制退團。那就不是鍍金，是丟人了。”

“哦，這麼回事啊！”張小豆媽媽鬆了口氣，笑道：“那你肯定沒問題。”

馬一諾含笑點頭，道：“要是能順利熬個兩年，就有資格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了。”

“還能分房子？”張小豆媽媽眼睛一亮，問道：“不要錢？”

“哪能不要錢啊！”馬一諾笑道。

“也是。”張小豆媽媽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不過分房子好啊！現在五環外都要兩三萬一平，軍藝團……對了，軍藝團的房子在幾環？”

馬一諾道：“具體不清楚，但肯定在四環以裡。”

“四環以裡？那怎麼也要四五萬了。”張小豆媽媽算了算，皺眉道：“一百多平大房子，就算便宜一半，也跟五環外房價差不多……能貸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