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並沒有讓王曼跟隨自己一起前往吳家武館,在王曼一聲聲埋怨之中,王立將王曼重新送回了新月酒店,並答應王曼自己的事情忙完之後,一定好好的帶著王曼在南鯉城逛逛。
將王曼在新月酒店安頓好之後,王立這才匆匆的前往吳家武館。
南鯉城因為有武鬥節的關係,所以在南鯉城之內,有許多大大小小的武館,吳家武館在南鯉城所有的武館之中僅僅處於中等水平,而像花家武館,則是屬於南鯉城最大的武館,其內不僅有華夏的傳統武學,還開設有類似跆拳道,截拳道,泰拳,美式自由搏擊等多種科目。
等王立趕到吳家武館的時候,吳家武館的門口已經被圍觀看熱鬧的人群圍堵的水洩不通。
原本高高懸掛在武館門庭之上的牌匾已經被人一腳踹裂,四分五裂的平躺在地面上。
對於任何一家武館來說,牌匾就是武館的榮耀,被人踢館將牌匾踢成這樣,無異於被人當場砸了自家的招牌,哪怕今後吳家還繼續想要在南鯉城開武館,恐怕也不會再招來學員了。
畢竟武館門面都讓人砸了,對外人來說,給人的感覺就是武館的師傅水平肯定不怎麼樣,誰會拜一個實力稀鬆平常的武者為師呢?
此時,身穿吳家武館學員衣服的年輕人正圍著一名國字臉的中年男人,這國字臉的中年男人,便是吳婷的父親,吳家武館的館主吳雲,吳雲憤怒的注視著前來踢館的幾十號花家武館的人,他面色煞白,嘴角溢血,顯然受了不輕的內傷。
花家武館這邊為首的是一名長相陰鷲的中年男人,他就是花家武館的大師傅,名字叫做金善國,是花家從棒子國花大價錢聘請過來的跆拳道高手。
在金善國旁邊,正是一臉陰戾之色的花榮,花榮一臉怨毒地盯著吳雲,冷笑道:“吳叔叔,你還要包庇王立那個臭小子到什麼時候?趕緊把吳婷喊出來,我們只要從吳婷口中得知那個臭小子究竟在哪,從此之後,咱們兩家還是世交,我花家絕對不會為難吳家的,到時候我與吳婷完婚,兩家親上加親,一統整個南鯉城的武館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吳雲眼中露出一絲寒意,他狠狠淬了花榮一口唾液,冷笑道:“多謝花二少好意了,你們花家的門檻太高,我吳家高攀不起!在下真的不知道弄斷你手臂的那個年輕人究竟在哪,你們花家還是帶著人回去吧!”
“吳雲,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在一旁的金善國眉頭一皺,操著一口還算流利的國語,陰聲道:“我看在咱們兩人有些交情的份兒上,這才對你手下留情,你還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啊!今天你如果還不將吳婷交出來,我保證今日之後,南鯉城再無吳家武館!”
吳雲哪怕讓吳家武館倒閉,也不可能將吳婷交給花家啊!
“吳叔叔,我勸你還是聽我師父的話,將吳婷交給我們,你放心好了,我保證會對吳婷很好的,說不定過了今日,我就要改口叫你岳父大人了。”花榮陰測測地笑道。
“你們花家,欺人太甚!”吳雲咬牙切齒的怒道。
儘管吳雲心中憤怒,但此刻也完全的無計可施,實力不如人,根本沒什麼好說的。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金善國陰測測地笑道,“給我動手!拆了吳家武館,將吳婷找出來,帶回花家!”
花家武館這是打算強行綁人了。
吳雲面色一變,一臉寒霜,與吳家武館所有學員同仇敵愾,擋在吳家武館門口,咬牙切齒道:“今天,你們花家的人想要進入勞資的吳家武館,就從勞資身上踏過去!”
“誓死捍衛吳家武館!誓死保護小姐!”身後所有吳家武館的學員弟子憤聲開口道。
“桀桀!一群跳樑小醜而已!既然你們一心求死,勞資便滿足你們!動手!”金善國寒聲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身後花家武館的弟子便紛紛如同餓虎撲食一般衝向吳家武館的這十幾名弟子。
不論是人數,還是弟子間的實力,吳家武館明顯差了花家武館一大截,這根本就是一面倒的搏鬥,不過區區十幾分鍾,所有吳家武館的弟子便被全部放倒在地,各個鼻青臉腫,躺在地上慘嚎不止,現場一片狼藉。
“你們吳家武館的弟子就只有這點實力麼?簡直是不堪一擊。”金善國冷笑連連,盯著吳雲,譏諷道。
吳雲深吸口氣,抬手勢起,看向金善國,道:“我吳家武館武學究竟如何,今日吳某人倒要好好向你討教討教!”
“吳雲,你打不過我的。”金善國譏諷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