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就是赤陽草,您看,我是不是可以先走了?”
劉長老有些擔心的說道。
“走?不知劉長老你打算走到哪去,這裡可是你的地盤,要說走,也是我走,你說對嗎?”
“前輩您若是喜歡這裡,我可以送給您,也算是晚輩的一點心意。”
“不用了,這裡你還是留著吧,這裡這麼多的古董,你捨得全部放下嗎?你難道不覺得永久的陪著這些古董,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嗎?”
感覺王立好像是話中有話,劉長老心裡莫名的升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覺。不安的說道。
“前輩,您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劉長老露出害怕的神色,王立戲謔的看著劉長老說道。
“什麼意思?就是你想到的意思啊,難道你覺得我還會有其它意思嗎?”
“可您之前不是答應晚輩,只要晚輩將赤陽草獻給您,您就放過晚輩嗎?難道你不怕心魔嗎?”
“心魔我確實害怕,我也的確答應你不殺你,不過只要我不出手就行了,別人殺你就與我無關了吧。”
聽到王立口中的別人,劉長老迷茫了,對於王立口中的別人,劉長老環顧四周,也沒有發現此處空間有任何人的身影。
“前輩您說笑了吧,這裡好像除了我們兩人,好像並沒有第三者出現啊。”
“沒有?你在看看有沒有。”
話音剛落,劉長老便驚恐的發現,從王立體內飛出了一柄散發邪氣的斷劍,而這柄邪異的斷劍居然像是擁有自身的意識一般,圍繞著王立的身體上下翻飛,就像一個在玩耍的孩子一般。
看到這裡,劉長老知道王立口中的別人,就是自己眼前看到的斷劍,難道王立要用這柄斷劍擊殺自己?
想到這裡,劉長老頓時安定不了,面朝王立,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只是兩下地面便被從劉長老額頭處流出的鮮血所染紅。
看著劉長老悽慘的模樣,王立併為有一絲的心軟,倒不是說王立心若磐石,皆因此時與劉長老敵對的關係。
王立始終堅信一個道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對於敵人王立一直秉承著斬盡殺絕的態度,故而等待劉長老的除了隕落一途外,在無他法。
在劉長老未來的及反應的情況下,邪靈斷劍宛若一支離弦的箭一般,射入劉長老的額頭從後腦飛出,在邪靈斷劍的帶動下,劉長老的軀體也高高的飛起,在也沒有了一絲聲息。
隨著劉長老的死亡,王立知道自己在港都的旅程也將結束,既然得到了赤陽草,那麼自己也必須趕快返回南鯉城救治鄧老與袁靜,只有治好了他們,自己才能全力進攻騰家,解救慕輕煙與言錦繡。
在次在密室掃蕩一圈,王立發現剩餘的皆是一般的古玩字畫等俗物,皆是對於自己沒有什麼用的東西,這些王立也是在看不上眼,並沒有收取,匆匆出了地下密室,朝著機場趕去。
在去機場的路上,未免麻煩便打電話給鄭老,讓其未自己安排好通往南鯉城的機票,並將港都剩餘之事盡皆一一交代給鄭老。
待王立趕到機場之時,之前就得到鄭老交代的機場管事,已經在大門外等候。
在王立剛一出現在機場時,管事便第一時間發現了王立,比照鄭老之前的描述,管事知道眼前這位就是鄭老親自交代下來讓自己等候的貴客。
以鄭家現在的地位,吩咐這點小事,機場的工作人員怎敢怠慢,尤其這位還是鄭家族長親自交代的,管事更是不敢怠慢。
待確認王立之後,便小跑第一時間出現在王立面前,雖然此時王立一身鄉巴佬的打扮,不過管事依然不敢怠慢,只覺這是王立這種身份尊貴之人的惡趣味。
待跑到王立面前之後,謹慎的問道。
“請問是王立先生嗎?”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前的富態男子,王立雖然疑惑,不過還是回應的說道。
“沒錯,我就是王立,你是?”
“王先生您好,我是機場管事,遵照鄭老交代,特地再次等候,領您前往飛往南鯉城的客機。您這邊請。”
王立本意是讓鄭老替自己訂一張機票就行,沒想到搞得這麼鄭重,不過對此,王立卻是非常滿意,省卻了自己一定的時間。
聽到富態男子的話,王立點點頭,跟著富態男子向著飛往南鯉城的飛機走去。
而此時飛往南鯉城的客機上,卻是一片吵雜聲。
“究竟是什麼人這麼裝逼,居然讓一飛機的人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