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徒兒梁凱就是被你殺的?”陰鷲老者雙目閃過一絲隱晦的貪婪,目光死死的落在王立身上,開口沙啞問道。
王立不置可否,傲然點頭,沒有絲毫的怯懦之意,冷聲道:“梁凱妄圖搶奪我身上的赤血丹丹方,死在我手裡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哼!大膽!敢擊殺我藥神宗的弟子?臭小子,你可知道得罪我藥神宗究竟是什麼下場麼?!”在陰鷲老者一旁,一名一臉高傲的年輕男人寒聲怒道。
王立眼神譏諷地瞥向這年輕男人,嘴角輕輕挑起,滿臉盡是鄙夷之色,開口道:“怎麼?按照你們藥神宗的邏輯,就是說只能你們殺其他人,不允許其他人殺你們嘍?”
“是又如何?我藥神宗的宗門之威容不得你們這些螻蟻侵犯!擊殺我藥神宗弟子,那便做好身死的準備吧!”年輕男人繼續傲然道。
“藥神宗的宗門之威啊。”王立低聲咀嚼著這句話,抬頭看向陰鷲老者,冷聲道:“我不管你們藥神宗勢力究竟有多麼恐怖,勸你們最好離開陰山市,不要招惹我,否則……我不介意將你們這個高高在上的藥神宗的威嚴踏在腳底下,相信我,我有這樣的能力。”
“哼!狂妄小兒,簡直是無知到了極點!老夫今天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幾斤幾兩!殺我徒兒,老夫要將你待會宗門,活生生煉化成丹!”陰鷲老者咬牙切齒地說道。
王立心中冷笑,儘管王立不知道這些人是如何得知梁凱被他斬殺的,但王立心中清楚,恐怕自己當時斬殺梁凱的時候所展現出來的手段,已經全讓這些藥神宗的人知曉了。
他們口口聲聲說是為了給梁凱報仇,其真正目的恐怕正是為了王立身上的陰陽極火而來。
陰陽極火是與混沌祖火同等級別的存在,對於一名真正的煉藥師而言,這世間沒有什麼比之強大的火焰更能引起他們的興趣了。
梁凱的這個一臉陰鷲的師父,親自來到陰山市的厲家,無非就是想要搶奪王立身上的陰陽極火而已。
“既然你們這些人一心求死,那我便滿足你們!”王立冷聲道。
只見他雙手驀然一揮,一團炙白色的火焰便憑空而出,在他的手掌上方輕輕躍動,不斷翻滾,期間炙白色緩緩化成虛無,又從虛無漸漸化為炙白。
極熱極冷,兩種截然相反的不同溫度瞬間完成轉換迴圈。
見到王立手掌之中的陰陽極火,陰鷲老者眼瞳驟然收縮,濃郁的貪婪慾望再也難以掩蓋,一雙眼睛迸射出萬道精芒,下意識道:“果然是祖火級別的火焰!”
他目露陰森笑意,盯著王立,冷聲道:“臭小子,只要你乖乖將這團陰陽極火交給老夫,老夫便放過你,之前的一切恩怨一筆勾銷如何?並且老夫還會收你為徒,讓你加入我藥神宗,從此之後,外界沒有誰敢得罪你!”
王立一臉冰冷的盯著陰鷲老者,眼神之中閃動著無盡的譏諷之意,冷笑道:“果然有什麼樣的徒弟就有什麼樣的師父,當初你那個徒弟梁凱就是貪圖我身上的丹方,才會來招惹我,最終被我斬殺,看來你這個師父與他也是如出一轍啊!竟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的陰陽極火上面來了。”
“臭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陰鷲老者咬牙道,“不要以為你獲得這種火焰就天下無敵了,老夫想要殺你有的是手段!”
“有什麼手段就儘管使出來吧。”王立冷笑。
“哼!眾弟子聽令!將四周出口嚴密封鎖!今日無論如何都不可放任這個臭小子離開!老夫要拿他祭丹!”陰鷲老者冷笑道。
“是!”幾名陰鷲老者的弟子圍在王立身邊,面色倶是冷漠傲然無比,就好像王立身亡和死一隻螞蟻一樣沒有任何的區別。
只不過在人群之中的那個身穿一身白衣的貌美女子,柳眉卻驀然皺了起來,眼瞳之中閃過一絲不解。
當初在宗門之中,她師父說的是來陰山市的目的是為了找厲望這個年輕人為梁凱師弟報仇,但眼下這情況似乎並不是這樣。
她這個師父的真正目的是厲望身上的這團威力巨大的火焰!
貌美女子眼底閃過一絲猶豫,雖然明知道她師父這樣子做是錯誤的,但身為藥神宗弟子,她也不得不聽從師命,只是眼底之中緩緩閃過一絲可惜,可惜這個名叫厲望的年輕人,哪怕他有通天手段,今天也勢必要死在這裡了。
“哼!臭小子,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藥神宗的獨門戰陣七星戰芒!”陰鷲老者寒聲道。
戰陣?又是戰陣?
王立眼中露出一絲詫異,之前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