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月酒店的貴賓休息室。
一行人面色冷峻,為首的一人是名中年男人,一臉陰沉,他叫季傳,是季天的父親,南鯉城季家的當代族長,在整個南鯉城都算是排的上號的風雲人物,跺跺腳整個南鯉城都要顫三顫的超級大佬。
“哼!敢在南鯉城殺我兒季天,勞資一定要查出那個兇手!將他碎屍萬段!”季傳寒聲開口道。
“對!沒錯!真以為咱們季家好欺負了?誰不知道咱們季家是南鯉城的第一大世家?!敢殺咱們家的少主,一定要查出那個兇手,讓後將他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季家的人紛紛嚷嚷道,每個人的眼中都透露著憤怒的火焰。季家的少主季天,在南鯉城自己家的地盤上死了,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季家整個家族的臉都要丟的一乾二淨!
這房間之內,除了季家的人之外,還有兩名身穿警察制服的警察,一男一女,男的是個中年男人,一張國字臉,坐在那裡有一種異常沉穩之感,他叫做劉邦,平常都稱呼他為劉隊。
在中年男人身旁,坐著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年輕女子一臉英氣,穿著得體的警服,英姿颯爽,有種巾幗不讓鬚眉之感,女子長得極為漂亮,絲毫不輸某些一線的當紅女明星。
此時女子聽到季家族人叫囂的話,柳眉不由緊緊皺在了一起,這個季家仗著自己在南鯉城家大業大,族人平日行事便異常囂張,根本就沒有將規矩放在眼裡。
季天是死在了新月酒店,但是檢查屍體的調查報告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季天不是他殺,而是被嚇死的!這怎麼能怪別人呢?要怪只能怪自己的膽子太小。
但季家人絲毫不管這一套,他們一致認定季天是被人殺害的,纏著劉隊,非要讓劉隊帶著她來新月酒店,找在場證人查清楚這件事情。
季天那個季家的少主,在南鯉城是出了名的紈絝少爺,平日裡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死了對南鯉城來說簡直是除了一個天大的禍害,反正女孩是這麼覺得,要不是劉隊親自請她,她才懶得願意跑這裡管季家的這個破事!
她的手頭上,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一件案子正進行的關鍵時刻需要調查呢!
耳邊被季家人叫囂的話語充斥,女孩心中越發覺得煩悶,終於忍無可忍,爆口道:“你們能不能安靜一點?!”
聽到女孩的話,季家人這才徹底安靜了下來,身為季家族長的季傳,臉色卻微微陰沉了下來。
“你們家少主這件案子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根本就不是他殺,你們還要胡攪蠻纏到什麼時候?真當南鯉城的警察局是你們季家開的麼?什麼事情都要圍繞你們季家轉?我們這些人還要不要做其他的事情了?”女孩怒氣衝衝地說道。
“吳婷!注意你的態度!”劉隊聽到吳婷毫不客氣的數落季家族人,急忙呵斥道。
吳婷撇了撇嘴,不耐煩的又重新坐回桌椅上,她這個頂頭上司劉隊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太好,什麼事都講究一個穩,一點都沒有年輕人的朝氣與拼勁兒。
此時季傳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但礙於劉隊的面子,卻又不得不將心中這口怒氣忍下來,無處發洩的感覺實在讓他覺得有些難以忍受。
正在此時,房間緊閉的房門驀然被推開,劉總帶著王立與王曼出現在了當場。
眾人的目光齊齊落在了王曼身上。
季傳輕哼一聲,緩緩起身,盯著面色有些驚慌的王曼,居高臨下的問道:“你是我兒子小天的同學,小天死亡的時候你也在現場,現場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吧。”
對於當時究竟是什麼情況,王曼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她怎麼可能會出賣黑臉俠呢?不過她哪怕把當時的真相說出來,恐怕在場的每一個人也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我……我不知道。”王曼急忙搖頭,眼神有些閃爍,“我當時昏迷了。”
說實話,王曼的確不擅長說謊,她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一說謊就不敢用眼神看別人的眼睛。
當王曼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旁的王立心中便不由一沉,這件事情怕是要遭!
身為一家之族長,季傳閱人無數,眼光毒辣,他如何會看不出來王曼此時在說謊話?
“你在說謊!”季傳寒聲道,快步走到王曼身旁,身上那種一家之主的霸道威壓的氣息頓時橫掃而起,“你為什麼要說謊?你一定知道當時的現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一定知道殺害小天的兇手是誰!告訴我,否則……我會認為你和兇手是一夥的!殺了我兒小天,我要讓你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