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蹦亂跳的魚。
然後…… 抬手封喉,側手刮鱗,手法嫻熟,處理乾淨。
並向觀眾席展示切口如何幹淨,刀工如何了得。
但觀眾席無人在意,全部都被後臺飄出的烤魚香味吸引。
……
中場休息結束。
瘋狂小丑搖出的數字依舊沒到莫老五。
這次上臺的是西索。
小丑魔術師邁著優雅的貓步,帶著撲克牌,在臺前表演魔術。
然而,莫老五的煙快抽完了。
不知道何時才能等到自己上場,於是他招來納庫魯:“再幫我買包煙吧。”
一旁在排練的旅團,有個金髮娃娃臉的青年探出頭來,“這位小哥,也能幫我們帶一包煙嗎?”
他指了指正在排練的旅團。
“我們排練實在走不開,拜託你了。”
旅團這邊的排練也亂成一鍋粥——
芬克斯指指點點:“小滴!都說幾遍了,你的臺詞是&039;凸眼魚把右邊的東西都吸走吧&039;!”
小滴無辜地眨著大眼睛,然後重複了一遍他的話。
小滴:“凸眼魚,把右邊的東西都吸過來吧。”
凸眼魚:“啾啾啾~(好的)”
然後,臺前的觀眾看到了一道奇景——
小丑魔術師正在臺前表演魔術,然後,他的撲克牌被一道風吸走了……
接著,就是幕布,舞臺,燈光,道具……
全部都被吸走了。
舞臺化成一攤廢墟,臺前和臺後的觀眾面面相覷。
因為電燈被吸走,會場內一片漆黑,所有人都失去了視野。
但凸眼魚依舊在工作。
就當它吸走西索的衣服時……
會場突然亮起了一道熒光。
西索:~
所有人:……
最終,這場晚會因為會場被毀,場面會被和諧,匆匆結束。
不過,尼特羅會長的收件箱飛滿了信封——
全都是把年末團建換成酒會的請求。
尼特羅會長摸了摸鬍子,有些迷惑。
這屆獵人還真是難懂啊。
“酷拉皮卡,你是什麼意思?”
身上的鎖鏈逐步縮緊,與鶴野第一時間沒有選擇掙開,而是靜靜地站在原地。
“字面意思。”
少年望向她, 他依舊用以前的語調說話, 但此刻彷彿冬日的陽光, 看起來燦爛明媚, 實際上沒有一絲暖意。
其實在酷拉皮卡發動鎖鏈的時候,與鶴野就有所察覺, 但是出於百分百的信任,並沒有防備。
而現在站在這裡不動,是她希望酷拉皮卡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然後, 酷拉皮卡說出令她如墜冰窟的話。
“切裡多尼希殿下, 現在可以聯絡警衛隊過來逮捕犯人了。”
在暗網上切裡多尼希的懸賞理由是涉嫌國/家機密被竊取的一場政/治事件,在懸賞令上以“犯人”稱呼,並詳細解釋了不能公之於眾的理由。
一方是萬人之上的崇高王國之子, 一方是前科累累、擁有數次暴力執法經歷的前政治犯人。
是個明眼人都知道選擇哪一方。
不知何時,酷拉皮卡已經站在切裡多尼希面前,他背光而立,眼中閃著和手上展開鎖鏈一樣冰冷的光。
但切裡多尼希沒有回話。
他隨意找了個凳子坐下,再一次閉上眼睛小憩,很放心地將眼前的世界交給對他極具威脅的人。
與鶴野眼中的光消失了。
咯咯咯——
骨頭被扭折的脆響在房間中迴盪,與鶴野的雙臂以驚人角度扭曲著,像是被一個不存在的人往超越人體極限的角度隨意翻折。
這來自揍敵客家的特訓。
當時與鶴野被伊爾迷掰得齜牙咧嘴,但對方卻輕描淡寫地來了一句“這是殺手的入門課”。
殺手們執行暗殺任務時, 雖然講究一擊必殺, 但是也會遇到正面迎敵被俘的情況。在整個身體被束縛時,扭曲全身關節就派上用場了。
左臂掙脫出鎖鏈的束縛,與鶴野立刻將脫臼的關節恢復原位。
不等酷拉皮卡反應,下一秒,她消失在原地——
吊頂上的全銅水晶吊燈晃來晃去,被解放出來的左臂抓著吊燈,與鶴野跟隨著它的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