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有意願的受害者家屬可以拿回受害者的器官,並將支付一筆相當可觀的賠償金。
9月25日,切利多尼希寢宮中發現大量的火紅眼,被窟盧塔族最後的遺民領走。
……
“切利多尼希案”發生後,連帶掀起不小的巨浪。
一樁關於東果陀的舊案也被翻了出來。
19年前,東果陀釋出了孤兒補償金福利政策,當地最大的afia與財政官員勾結,肆意虐殺平民,製造出大量的“孤兒”。
根據相關人士形容,1980年的孤兒院人滿為患,每個角落都擠滿了孩子。
其中有一個小女孩被一對反抗獨裁的革命軍夫婦收養,當作後背力量培養。
1988年,革命軍力量式微,為了掩護革命軍撤退,被收養的小女孩被派去作為人肉t炸彈刺殺當局政要。
有人不忍讓一個孩子承擔,將炸藥替換,導致任務失敗,革命軍全體被俘,拉入原始森林秘密處刑。
當時的小女孩僥倖活了下來,又不知道用什麼手段離開東果陀,在長大成人後被當年官員發現,因害怕其罪行暴露,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逮捕那個女孩。
再然後,獵人協會介入這起案件,那個女孩得到了獵人協會的保釋,釋放後被判處終身不可入境。
這樁舊案浮出水面,當年所有涉案官員都被帶走接受調查,東果陀政/局迎來鉅變。
合上膝上型電腦,阿芙洛幽幽地嘆了口氣。
獵人協會已經恢復與鶴野的名譽,並追加了二星獵人的榮譽。
但阿芙洛總是還想幫與鶴野點什麼。
這時,辦公室門被敲響,一個抱著木盒的金髮少年推門而入。
他們彼此四目相對,都等著對方先開口說話。
少年執拗而沉默,站在原地很耐得住性子。
他是與鶴野提起的後輩。
“你手裡拿的是友克鑫拍賣會上,尼澤爾遺蹟出土的古籍吧?”阿芙洛嘆了口氣,“不要這麼拿,會損壞古籍的。說說看吧,有什麼我能幫你的?”
酷拉皮卡直截了當地:“兩年,我想在兩年內破解這份古籍。”
“尼澤爾王朝因為新政成立,採用的是王朝統治者新創的語言,這種語言沒有相似範本作為參考,兩年之內破解不太可能。”阿芙洛向他解釋。
酷拉皮卡的薄唇抿成一道直線,他的表情有些失望,旋即躬身準備離開。
“不過,我剛才說的前提是隻有一個人破解的情況,兩個人的話就未必咯。”
“想當古籍獵人嗎?”阿芙洛抬眼,笑著問酷拉皮卡,“我最近正好想收個徒弟玩。”
見與鶴野最後一面時,阿芙洛曾經問過她:“你後悔當一個獵人嗎?”
“後悔?後悔什麼?”與鶴野懵住,不知道阿芙洛指的是什麼。
“如果不當獵人的話,你就不會遭遇這一切了,此時此刻應該在世界的某個角落自由自在地生活著。”
聞言,與鶴野的眉頭輕輕蹙起,眼中閃過這些年的經歷。
被欺騙、被背叛、被揭開不願提及的過去、成為眾矢之的被迫流亡。
嘴唇翕動,她輕輕地說:“從來沒有後悔過呀。”
遇到了信賴的前輩和師長、可愛的後輩、溫柔而強大的朋友們。
他們一路陪伴她到這裡,讓她擁有不計後果的勇氣,成為像他們有顆像金子堅強而閃耀心的人。
陽光穿過玻璃窗投在與鶴野身上,她揚起笑容,整個人在閃閃發光。
“因為獵人是全世界最棒的職業!”
兩個月後。
奇美大陸中部, 巴拿爾共和國,西海岸線的沿海小鎮。
小鎮車站蕭索陳舊,但月臺還是乾乾淨淨,抬眼望去,可以一眼看到穹頂斑駁的古教堂。
在卡金帝國開啟著名的李森特-世紀航線前,這座小鎮因為處在遠航線樞紐而繁極一時。因為李森特航線的開啟,這座小鎮逐漸落敗,從世界各地湧入的淘金客,一鬨而散前往下一個淘金點。
現在,這座小鎮的居民只能依靠捕魚為生,小鎮年輕人不甘願帶著魚腥味守著一張漁船為生,紛紛出門遠行。
這裡就剩下為數不多的年輕人, 和大部分中老年人駐守。
小鎮車站叮叮噹噹, 一雙修長白皙的腿從列車踏到空曠的月臺上,來了一個黑髮藍眼睛的年輕女人。
女人雙手拎著老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