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除了鎖鏈手的同黨外,還見到了那天闖進據點的女人。
信長和她說過,那個是團長的女人。
和旅團生活過一段時間、瞭解旅團內部規定的女人。
那個女人看到她進來時,滿眼防備和警惕,是怕她帶著其他人一起過來嗎?
按照鎖鏈手的要求,那個女人複製她的念能力,要求一個小時後帶著人質返回。
她如約帶著兩個人質回到這裡。
交換人質過程很順利,團長被釋放後,選擇一個人離開,派克諾妲也沒有理由再留在這裡。
“你回去要怎麼辦呢?”
在臨走前,那個女人突然從後面拉住她的手。
對方眼中湧動淡淡的擔憂。
派克諾妲冷冰冰地拍開她的手,“和你無關吧?”
“確實和我無關,”那個女人吃了癟,眉頭鎖得緊緊的,“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不會管你們的閒事。”
派克諾妲自顧自笑笑,轉身離開了。
離開林宮機場時,大雨已經停歇,積水倒映出被雲層包裹隱隱顯露的月亮,高跟鞋踏進水潭蕩起層層漣漪。
回到據點的路蜿蜒又曲折,派克諾妲突然覺得有點累,明明前幾天跟團長出來走的也是這條路,當時一點都不累。
好像她已經習慣了跟在團長身後。
從流星街到友克鑫,旅團從無到有,派克諾妲一直跟在庫洛洛的身後,一直凝視著他的背影。
其實希拉在離開流星街之前,有來問她要不要一起走。
希拉說,這樣薩拉薩不會開心的。
希拉又說,她知道派派不想幹殺人的事情。
現在的旅團不是消滅髒汙的清掃戰隊,是專門演壞人的旅團,但有庫洛洛在旅團,當個反派好像也挺好的。
只要能一直跟在庫洛洛身邊就好了。
不過現在討論這些,也沒意義了。
因為團長沒在這裡看書,據點黑漆漆的一片,所有人坐在冷冰冰的混凝土塊上等待她的歸來。
意料之中地,沒有帶回團長的她遭到了質問。
“派克,怎麼回事?為什麼團長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最先沉不住氣的是芬克斯,眉頭緊縮,關節掰得咯咯直響。
其他團員沒有太多的動作,只是默默地、靜靜地注視著她,等待她下一步解釋。
雖然很不符合團長的性格,但萬一只是團長一時興起的玩笑,躲在暗處觀察他們的反應呢?
畢竟從小到大,派克一直是最包容,無條件支援庫洛洛的人。
“團長不會回來了。”
言語間,派克諾妲已經掏出左輪/手槍。
念彈一共能發射六發,正好是在場旅團初始團員的人數。
“信長、瑪琪、飛坦、芬克斯、俠客、富蘭克林。”
逐一念出幼時夥伴的名字,派克諾妲緩緩抬起手槍。
不,不對,她是在詢問綠色戰士、魔黑女王、黃色戰士、藍色戰士、天才博士、魔黑大王。
派克諾妲突然釋懷地笑了,“你們還相信我的子彈嗎?”
扣下扳機的那一刻,她將因為違背制約而死去。
尾隨在她後面的死神露出兜帽下猙獰的面容,他提著鎖鏈緩步上前。
冰冷的、無情的鎖鏈,即將爬上她的身體,毫不猶豫碾碎現在滾燙、仍在跳動心臟。
死神的手t臂攀附上來,帶著冷絲絲的寒意,像被一隻巨蟒扼住咽喉,動彈不得。
“如果敢扣下扳機我就殺了你。”
在即將扣下扳機的那一刻,一隻手臂從粗暴地後面勒住她的脖頸。
是那個女人的聲音。
“相信我一定能在你扣下扳機前殺掉你,你想沒意義的死麼?派克諾妲?”
與鶴野側頭,視線擦過派克諾妲的耳邊掃向蜘蛛們。
這個女人還真是囂張啊,這明明是他們的地盤,她一個人過來語氣還敢那麼不客氣。
俠客皺著眉摸下巴思考著,其餘團員不約而同向與鶴野釋放念壓。飛坦已經被這一系列磨沒了耐心,他站起身,手已經摸上傘刀刀柄。
“動腦子想想,我不是來這裡當一挑十的蠢貨。”
與鶴野盯著已經顯露殺意的蜘蛛,冷聲道。
“你們都知道我的能力,在來之前我複製了派克諾妲的念能力。有點關於庫洛洛和派克諾妲的東西,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