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麼可能做到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監控呢,我們難道不需要睡覺嗎?再說了,就算是調查物件本人也需要休息啊?”
“沒有就說沒有,哪兒來的那麼多辯解的理由,”陳良道,“觀察實驗物件都是要二十四小時跟蹤觀察的,我跟著老師學習的時候,連病人去廁所我們都要在外面蹲著等,等著病人出來第一時間詢問情況。”
“如果一個人實在熬不住,就會提前找人換班,你們這個案例,說是調查,但剛剛的言辭裡面夾雜了很多‘應該’‘大概’等推測詞語,這樣不嚴謹的調查報告,也能拿來當案例分享嗎?”
不光是葛愛華,在場的學生聽後都是一愣,沒想到看上去實力最弱的反方五辯,居然能說出一番這麼有條理的話。
陳良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說完這番話之後就在轉身大口呼吸,然後再次捏住鼻子,顯然是被對面五辯身上的味道折磨得不輕。
陸承也很意外,沒想到陳良居然能當做一支奇兵給予對方意料之外的打擊,這樣一來,現在場上的局勢已經明顯偏向自己這方了。
葛愛華遠遠看著陳良,問道:“你是醫學生?”
“我是什麼身份有什麼關係嗎?這裡不是辯論賽嗎?辯論賽上不是隻在乎發言和觀點嗎?”陳良道。
陸承心說這確實是陳良能說出來的話,自己這個師兄,有種大隱隱於市的赤子之心,看問題直接能戳到本質。
“不錯,不愧是我們學校醫學院的學生,”葛愛華道,“只不過,現在還輪不到五辯發言,現在是正方三辯發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