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強飛一個外聯部部長,這種私底下吃拿卡要的事情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說起來這些流程他比陸承還熟悉。
此時曹強飛看著一臉真誠的陸承,心中那口氣也洩了,垂頭喪氣道:
“多少......”
“嗯,差不多一千吧。”
“奪少?!”曹強飛忍不住道,“一千?你當我家裡開銀行的啊?”
“那我們就去找學生會長說說,雖然我們不一定能坐上外聯部部長的位置,但你一定做不了,不行咱就試試。”
“行,”曹強飛咬牙切齒地道,“但我一時半會兒拿不出這麼多錢,你得容我幾天。”
“容你一個學期都行,但是必須是你自己的,我可不要來歷不明的東西。”
陸承說完,讓開了道路,曹強飛見狀連忙灰溜溜地離去。
“你跟他說什麼呢?”杜羽然走上來。
“沒事,就是跟他要點精神損失費,陪他玩了這麼久,我們總不能白乾活吧?”陸承道,“還有,你確定不打算跟他競爭外聯部部長的位置了嗎?”
“嗯,現在覺得沒啥意思。”
“那就行。”陸承點點頭。
“我也不打算待在學生會了。”
“不打算待了?”
“對,”杜羽然道,“經過這些事,我也想了很多,我發現你說的確實很有道理,連曹強飛這種人都能做到外聯部的部長,就說明學生會也不過如此,要是我繼續待下去,說不定就會遇到第二個第三個曹強飛呢。”
杜羽然說著,臉上露出一種釋懷的放鬆,大手一揮道:
“走,我請你們吃燒烤,對了,再叫上你女朋友跟那個叫法學院的,今天還多虧他們幫忙了。”
幾個人合計了一下,直接去到學校外面的燒烤一條街,今天的辯論賽可以說是大獲全勝,自然也要慶祝慶祝。
讓人沒想到的是,幾個人裡面放得開的居然是章桓,這個一臉文質彬彬的法學生一到了餐桌上彷彿一頭野獸,左手擼串右手啤酒,大快朵頤看得陳良一臉震驚。
“爽!”章桓豪飲了一杯,“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你沒事吧?”陸承問道,“這才剛剛五分鐘,你擼了二十串烤肉喝了三大杯啤酒了,我們這不是斷頭飯,明天還要過日子呢。”
“嗝,抱歉啊,”章桓撓撓頭,露出羞赧的樣子,“我這人就是這樣,胃口大,可能是平常背東西用腦太多了,所以我吃飯都是這樣的,你們不用害怕。”
說是這麼說,幾個人臉上還是一臉擔憂的樣子。
陳良趁機上來給把了把脈,“嗯,消渴,等回去我弄幾副藥給你吃吃......”
另一邊,祝卿安在小口地吃著,不時看看陸承,雖然眼神透著一股好奇,卻也沒在飯桌上問出口。
“以後有什麼打算?”陸承問道。
“我嗎?”杜羽然道。
“對啊,以你的性格,肯定閒不下來,既然不打算進學生會了,肯定有別的想法對吧?”
“真不愧是哥們,還是你瞭解我,”杜羽然道,“其實是我今天剛剛想到的,就是你最後說的那些,有學識的人,就應該掙錢,狠狠地掙錢......”
“所以,我打算做生意!”杜羽然豪氣地宣佈。
陸承看著杜羽然微醺的樣子,心裡就一陣無奈。
當時自己那麼說,只是為了反駁曹強飛和葛愛華的觀點,雖說有學識的人就應該狠狠賺錢不假,但是到了杜羽然這裡,怎麼感覺好像就變味了似的?
“那我給你做法律顧問。”章桓已經喝高了,說話都有些大舌頭,然而還是一臉興奮地舉手。
“好!”杜羽然瀟灑地一拍大腿,然後拉過陳良,“那師兄你來給我們做醫療保障。”
“我不行,我可是要求長生的,再說校醫院還有一堆事兒等著我呢。”陳良連連擺手。
“那怎麼辦?”杜羽然一聽,臉上委屈得馬上就要哭了。
陸承看著這幾個活寶喝多了的樣子,就在心裡發愁一會兒該怎麼把這幾個人弄回去。
這時候,祝卿安悄悄靠了過來,“你認識了不少好朋友啊。”
“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都是怎麼認識的?”
“這個,”陸承指著不勝酒力趴在桌上的陳良,“我在校醫院兼職認識的師兄。”
“這個,”陸承指著舉著空杯子仰頭喝酒的杜羽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