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現在手中掌握的軍事力量,曾徹現在也很頭痛。他身邊軍事的能人大多都派到了前線積累功勳。
大明天朝新軍太少,新軍人才更少,現在又要廢了衛所兵制將現有的衛所兵轉變成像新軍一樣的部隊。這是一個大工程,一個需要大量新軍人才的工程。
為了軍事制度的改變,曾徹把手裡的一些能人都派出去了。現在身邊只有幾個軍事素質還算過硬的待衛而已。
而國安局主外,已經沒有理由在大明天朝內部派駐大量的特工。東廠、西廠與部分錦衣衛合成的督察局又在唐王朱聿鍵手下,雖然也能接受指揮,但想用來做些私事那是想都不要想。
導致現在蔓佗被刺一案,究竟是誰要刺殺蔓佗,執行刺殺的刺殺者又是誰,還有哪些人要刺殺蔓佗,曾徹都一籌莫展。
他得到的資訊,比刑部掌握的還要少一些。
“轉告刑部尚書宋大人,敵人不會就此罷手的,肯定還會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刺殺。”
“如果蔓佗在他的牢房裡死了,那會對內閣首相制產生很大的破壞。”曾徹命令說。
“是!首長!”黑子說。
“另外,把我們現有的人手也多派一些出去。哪怕不能阻止敵人對蔓佗的刺殺,也要在事後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
“讓馬湘蘭秘密的調幾個得力的人手過來吧。”曾徹又說。
“是!首長!”黑子回應說。
“退下吧!”
曾徹搖了搖手,陷入沉默之中。
那些皇室成員雖然接受了女皇朱媺娖的策封,選擇承認了女皇朱媺娖的皇帝之位,但是很明顯那些皇室成員並不願見到他這個內閣首相。
就今天桂王朱由榔一案,皇室內部顯然已經達成了致。有部分狂熱分子甚至不惜以一命博一命來弄死曾徹,弄死內閣首相這個制度。
從明初起,明朝就已經廢棄了宰相一職,採以內閣學士輔助君王行駛君權。
甚至可以說內閣大學士明明只是一個正五品的官員卻能掌控整個朝廷,其中關鍵就在於他們是皇帝的顧問,代表了一部分君權。
現在曾徹的內閣首相,不僅掌握了相權還掌握了一部分君權,這是所有大明皇室都不允許的。
女皇朱媺娖身為曾徹的妻子,不太熱衷於權力或許可以忍內閣首相制。但是削了皇室成員的特權是所有大明皇室成員所不能允許的。
等內閣首相制真正成熟,皇帝與所有皇室成員都將成為一個符號,只有一個尊貴的身份,卻沒有相應的特權。
這讓那些做慣了人上人,將所有人都當成奴才使喚的皇家成員如何忍受得了呢?
第一次投毒失敗,讓刑部尚書宋大人產生了警覺。
很顯然敵人透過控制了獄卒的家人來控制獄卒,為了防範類似的事情再一次發生,刑部尚書宋大人已經下令保護所有獄卒以及其家人。
與此同時,宋大人再一次更換了蔓佗的具體關押位置。只有他的親信才能知道蔓佗具體關押的位置。
但即使是這樣,刑部尚書宋大人仍然很不放心。
果不其然,一個犯人居然撬開了牢房的大門,闖入蔓佗的牢房差一點就就將蔓佗給當場擊殺了。
即使因為蔓佗本身實力強悍,再加上獄卒及時的趕來,蔓佗也被那個死士給割破了一根大血管。
要不是因為宋大人的謹慎,特意邀請了幾個名醫在刑部監獄裡值守,那蔓佗就已經死定了。
“知道是誰要殺你嗎?”
在蔓佗的牢房裡,宋大人第一次單獨審訊了蔓佗。
蔓佗因為一根大血管被割破,出血量較大,神情顯得很萎靡。脖子上包著一塊大紗布,靠在床角閉目養神。
“誰想殺我?”
“還不是因為我掌握了一些對你們內閣首相不利的證據嗎?”
“這些天來,你把我給單獨押在一個房間裡,不讓接觸其它的犯人還不是為了你們的內閣首相保持秘密。”蔓佗說。
“我之所以能夠把你提前轉移,就是因為接到了首相大人的警告。要不然你早就被人給毒死了。”宋大人說。
“不可能!”
“我的證詞對你們的內閣首相極為的不利,除了你們的內閣首相,其它人都沒有理由殺我。”蔓佗搖頭說。
“你說你是莫臥兒帝國的公主?”宋大人又償試著問。
“對!我是莫臥兒帝國的公主,你們不應該如此對待一個皇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