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安全域性與督察局之間的口水戰迅的升級,從下面的普通士兵迅的升級到了馬湘蘭與朱聿鍵這兩位局長。
馬湘蘭恥笑督察局戰力低下,整個督察局被三個普通的國家安全域性特工給耍得團團轉。
朱聿鍵投訴國家安全域性從上到下桀驁不馴、目無法紀。不經過兵部批准就私自調人入京,不與友軍打招呼私自挑起爭鬥,從而讓敵人鑽了空子。
雖然馬湘蘭是曾徹的小妾,也算是戰功赫赫,但是自身的聲望卻不怎麼樣。
內閣諸位大學士與朝廷的六部尚書們紛紛表示出對馬湘蘭的反感。
特別是刑部尚書宋大人,作為炮擊案件的直接受害者對國家安全域性局長這種私自調回三個特工卻不與相關部門打招呼的事情尤其的反感。
接手過這件炮擊案之後,立即將三個特工給打入刑部大牢,並以防礙公務罪予以起訴。
這一下,馬湘蘭急了。
這三個人都是她的心腹,而且是那種戰鬥力爆表的心腹,如果不能保住那三個人對她在國家安全域性的威望將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長!”
“你就幫幫他們嗎!”
“他們千里迢迢的回來,為的也是幫長你的忙。就是戲弄那些督察局的蠢貨也是為了長您出氣嗎?”
“那些皇室成員們一向對您不爽,而督察局卻是掌握在那些皇室成員手中的一支武裝力量。打擊了他們,不就是打擊了那些皇室成員的聲譽嗎!”馬湘蘭抱著曾徹的手臂,搖啊搖的散著嬌。
“嬌兵悍將!”
“一群的嬌兵悍將!”
“你也在領導位置上將近二十年了,連調動兵力需要在兵部備案都不知道嗎!”
“京城的安全在督察局的掌握之下,進入別人的地盤打個招呼的基本道理都不懂嗎!”
曾徹氣得鼻子都快冒煙了!
這群嬌兵悍將,仗著自己的能力出眾都快沒法沒天了。
明明可以出示自己的身份證明讓那些督察局的人退走,卻偏偏要與那些督察局的人一爭高下,偏偏要帶著他們滿街的亂竄。
“長,我知道錯了。”
“你就幫幫我嘛!”
“那三個人可是我最心腹,最得力的手下,如果被刑部給關了起來那我國家安全域性的工作還怎麼開展呀。”
認錯、撒嬌,馬湘蘭再一次使出百試不爽的法寶。以前每次犯了錯,用出這招幾乎是百試百靈。
“你呀!”
“我以前真是把你給寵壞了。”
“我們不管多有能力都要有敬畏之心,都必須遵守這個朝廷的規則。否則必定有一天,會被規則所反噬。”
“現在我是這大明天朝的內閣相,實際掌權者。如果我身邊的人都桀驁不馴、不聽命令,那我如何去管束這個國家?”曾徹說。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以前反正大明是崇禎皇帝的,又不是他曾徹的,逼一逼崇禎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現在,皇帝雖然是他妻子朱媺娖的。但他曾徹也是大明天朝的內閣相呀,做為大明天朝的實際掌權人,這大明天朝也可以說是他曾徹的。
他怎麼可能開這種桀驁不馴、不聽命令的先例呢?
如果不是自己的死忠分子,曾徹都想直接拖出去給砍嘍。
“哼!”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肯為自己兄弟求情。”馬湘蘭見撒嬌沒用,憤憤的離開了。
對於朝廷的爭議,曾徹採取了對事不對人的策略。預設了刑部尚書宋大人的處置。
馬遠方等三位國家安全域性的特工因防礙公務罪,造成了嚴重的後果,被處以了三年的囚刑。
負責因為受賄放火炮進來的檢查員被革職,收回受賄並處以了十年以上的囚刑。
而督察局因為辦事不利,所有人被降了半級職位,但是仍然掌管現在的工作。
最後就是今後如何預防類似的事情生了,對於這件事情內閣展開擴大會議。
內閣與各朝廷部門主管,特別是安全部門主管開了一個擴大性會議,討論如何杜絕類似的事情再一次生。
“在這裡,我先要宣佈一件人事任免決議。”
“國家安全域性局長馬湘蘭,雖然得到了我的命令,從國家安全域性內部抽取幾個精銳特工到京城調查蔓佗特務案。”
“但是在執行過程中,沒有按正常的工作程式,先向兵部報備。屬於嚴重的瀆職行為。”